“我知道您擔心我,卻是不該違了父皇的心意,邊境那邊萬一有什麼動靜!
三弟第一個衝在前頭立下大功,到那時,豈不是錯過良機?”
李玉端說道,眼神中帶著些許不甘。
趙文治看在眼裡,哪裡還顧得上自己被派走的事情,立刻解釋道。
趙文治:“殿下,您放下心來,軍隊至少還需要幾日才會準備好,羌國那邊又不曾得到什麼訊息,亂不起來。”
“但願如舅舅所說吧!”李玉端低聲道了一句,該有的禮貌都是有的。
趙文治笑笑,這才並步走下臺階去。
“舅舅可知,瀟月與母后近來的動向?我聽說母后病了,想要前去看望。”李玉端看著遠方道。
紅色宮牆之上有著幾隻白羽鳥兒,皇宮之中,威嚴萬相。
趙文治:“貴妃說了皇后這個月已經病入膏肓,連皇上都不怎麼去她宮裡,殿下若要看望,不如叫上四皇子一起作伴。”
他還想著叫上李蕘端一起,看來李玉端還沒有將事情告訴趙文治。
只見李玉端顏色一轉,道:“這幾日四弟一直在自己府裡,不願出門。我看,再找個時間吧!
昨日見他去張太師家中,瀟月很是精神,母后病成這個樣子,她倒是有時間四處赴宴。”
他不能告訴趙文治李蕘端的事情。因為即便是他的舅舅,也不知道他設計殺死太子一事。
“誰能夠知道瀟月所想,她二八年紀還不出嫁,當年便是被皇后所嫌棄的,不親近也是自然。”趙文治回憶道。
李玉端眉頭依然是皺著的,他總是覺得瀟月看他的眼神,莫名的詭異。
兩人出了宮後,李玉端剛上了馬車,就有人傳來了訊息。
“殿下!”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馬車裡的黑衣人,李玉端冷靜道:“發生什麼事了?”
黑衣人答道:“殿下。蝶飛鳳舞樓昨夜被幾個喝醉了酒的人砸了場子,咱們在裡頭的人被打傷了好些,姑娘們也受驚了。”
“就是這個事情?讓人抓了那個有眼不識泰山之人,送到京兆尹那兒去重罰。憐兒沒事吧?”李玉端道。
就這點小事情竟然一大早在宮門外等候,大題小做。
“憐兒姑娘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傷了些夥計。”黑衣人答。
他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不過乃是暗中監視之人,並不能出手,否則昨夜那幾個人。怎麼會砸了場子。
“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直接回去問管家便可。無需過來了!你盯著憐兒便是。”
“是,殿下。屬下告退。”黑衣人答。
李玉端有些無奈,卻是不動聲色,萱香回了府,卻不能夠讓她在府裡久待,李蕘端現在恐怕還在盯著自己府裡,送她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輕點!你會不會做事?滾出去!”林晴簪用微弱的聲音喊著。
替她擦拭手臂上傷口的丫鬟,沒有聽清繼續看著她,結果便是一個耳光上了臉!
雖然是不重。林晴簪卻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腳,叫她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