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邀請道。
李玉端有些驚訝,這男女授受不親,說幾句話都要避諱。瀟月怎麼讓他與雪裟同畫一張,這怎麼行?
雪裟為難道:“公主殿下,雪裟今日有些不舒服,畫師說了。要站許久,我頭疼的厲害,方才便要去休息,今日怕是畫不了了。”
她撫了撫額頭,瀟月卻有些不悅了。
“怎麼方才還說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頭疼的厲害了?這是故意敷衍我不成?”瀟月怒聲道。
雪裟倒是平靜。繼續道:“公主殿下不知,雪裟自打孃胎裡出來便有這頭疼之疾,祖母曾經找了大夫來看,說是不能久站……”
“好了好了,你不必擔心,找個椅子坐下不就好了嗎?本宮今日乃是看你乖巧,想著讓你畫一副像,好玩罷了,別再掃興了。”
瀟月冷聲打斷道。
雪裟還沒有機會說完,瀟月來到別人的家裡做客也能夠這樣任性,實在有些無禮。
可她是公主,雪裟也不能夠拒絕。
李玉端:“皇姐,畫像只當做興致而已,不必勉強了林小姐,她身體不好,若是你想看畫像,便畫我一人便可。”
他倒是替雪裟說了話,可瀟月沒有理他而是對一旁的李蕘端與曾安雅道:
“四弟,你與那小姐聊的倒是歡喜,我們這裡要畫兩人的畫像,你們也來一起如何?”
李玉端看著不可理喻瀟月,沒有說話了。
雪裟只覺得瀟月今日的來意很是奇怪,倒也沒有多說了。
“公主殿下,畫像?這……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能與四皇子畫像呢?這要是傳出去?”曾安雅擔心道。
李蕘端也很是理解道:“皇姐,這恐怕不好。”
瀟月卻是一笑:“你們怎麼這樣扭扭捏捏,我只當有趣罷了,你們只管畫了,畫像我帶回府去,誰敢閒話?況且不會有人知道的。”
李蕘端疑惑道:“皇姐,這是哪一齣啊?”
這個瀟月,怎麼會想要他們的畫像?還是和女子一起的?
她難不成有些什麼意圖?
瀟月搖頭道:“只是有趣罷了。我早已經叫了林家和張家及笄的兩位小姐一起畫了,你們怎麼還扭扭捏捏的?”
雪裟一看,林晴簪和張微荷還真的已經站在了一切準備畫像,其它的幾位要好的小姐也一切畫著,似乎在等著他們。
“四弟,你便來吧!”李玉端招呼道。
走向了畫師,李蕘端眼看著雪裟跟在他的身後而去,心中竟然怒火中燒,她又要做什麼!
為了李玄端,現在又要勾引李玉端不成!
他這樣想著,腳下的步子邁得大了,也上前去了,曾安雅只好與他一起畫了。
瀟月開心地看著這幾對人每一個人美如畫卷一般,曾安雅與李蕘端的確是般配至極。
半個時辰過去了,雪裟坐在凳子上倒也不累,其他人站著卻是有些腳痠腰疼了。
就在畫師剛剛為林晴簪畫上僵硬的嘴角時,她卻雙目一閉,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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