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殺肖丞相,是因為肖家的勢力太大,但平和下嫁之後不是該放下心來嗎?
肖丞相年事已高,還有幾年活頭?等他自然死了,他再做其它的事情,也是順理成章的多。
“不,父親是被平和生生藥死的,她用的是緩慢之藥,那一日我悄悄去見了父親,她正好在那裡說出了真相!”肖瀲怒道!
雪裟問道:“哪一日?是肖丞相死的那一日嗎?”
“沒錯,便是那晚。我偷偷聽見,大夫說了我父親乃是腎臟衰竭油盡燈枯而死,那時候我不明白,只覺得奇怪,因為那大夫後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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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道,將兩人的距離放遠了。
雪裟:“腎臟衰竭,未必是老死,或許…或許是中毒。”
“便是這樣,幾天後,我悄悄看了父親的棺冢,他唇齒皆為黑紫色!便是中毒!”肖瀲道,身子有些顫抖,走到了樹後。
雪裟跟上道:“肖瀲,這麼多年,你難道不曾想過去問一問平和公主,找個究竟嗎?”
“不,不必找她!我知道究竟便可……”他冷冷說道。
突然在樹後跪下!
“這裡,難不成是肖丞相的葬身之地?肖瀲,你做了什麼?”雪裟驚訝道,瞬間想到了什麼。
肖瀲回過頭來,帶著一抹妖豔的笑容,一身黑色的他看起來如同地獄的修羅,有些詭異的色彩。
“我將父親連夜背了出來,耗時兩天,葬在這樹下!第三天平和只是做了衣冠冢藏入皇陵罷了!”他道。
雪裟:“你當時不過幾歲年紀,這……”
不難想象,一個小孩子半夜揹著一個屍體走過了這麼遠埋到了這裡,這是多麼艱難才能做到?
“可惜,還是被平和知道了,後來她便派人追殺我!肖家也被遣散回了老家,京城只留下我一個!”肖瀲繼續說道。
他不能報仇,那是皇家在背後撐腰,他除了保持爹死了之後不必和仇人葬在一起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從胸口掏出一壺酒來,壺身十分的小巧,以至於雪裟方才都沒有注意到。
他將酒灑在了墳頭,說是墳頭,實則是一處凸起的雜草罷了。
肖瀲笑道:“爹!孩兒來看您了,又是一年!”
說罷,鄭重其事的磕下三個響頭!
隨後站起身來,仔仔細細地將墳上的草拔了個遍。
雪裟見此情景,不由得想起雪山上孃親的墳頭,雪山無草,孃的身邊該還是荒涼的吧!
只有寒冷的冰雪與娘作伴,是否也是寂寞?
“雪裟,雪裟?”
她想的入神,竟為察覺肖瀲在喊她。
“怎麼了?”她問道。
肖瀲沒有動作,眼神幽深的像是惡靈,勾起了唇角。
“爹與我說了一件事,你要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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