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說的,微荷那丫頭腦子靈光的很,定能夠想到些什麼展露頭角,咱們蘇兒不也是猜謎得了賞嗎?”王氏一句話便噎住了張氏。
以林絮蘇說事。她真是不知怎麼回答。
這時,雪裟又補話道:“六月五日便是個好日子,不妨定在那時,表姐也好早些準備練舞。到時候好獻舞。驚豔眾人不是。”
“是這個理兒,兒媳你這幾日就去你孃家說一說,看看能不能改吧!”王氏笑道。
對待張氏的眼神溫和,張氏也笑得燦爛,點了點頭。這倒不是個壞主意,和那左小姐撞這一起?不明智!
整個朝廷上下誰不知道左家從皇上還是個落魄皇子的時候便一直是是皇上的心腹?
到時說不定皇上都會到場!
看她點頭。王氏這才放心,把雪裟的手放了下去。
“娘,我已經吃飽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便先走了。你們慢用。”一旁的林方說道。
王氏應允道:“去吧!”
他便捲袖而去,門一開,便捲進了些雨,溼了門檻,雪裟默默的在吃著什麼,卻沒有辦法不注意林絮蘇的那一雙仇恨的眼睛。
這是做什麼?她不過是為林晴簪爭取了時間名揚天下,又沒有破壞你什麼?
“蘇兒,你可吃好了?娘,我得先回去了,佑兒一個人在,我離得久了,他會害怕的。”張氏說道。
王氏帶著一臉的笑容答道:“你也去吧!好好照看他。”
她說的倒好,卻是一個月前就很少去看林佑了。
母女兩個在幾個婢女的傘下走了出去。
雪裟:“祖母,雪裟有些疑惑。真是太慚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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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裟兒,你有什麼不明白的?”王氏慈愛的問道,鬢角雪白。
雪裟用微微愧疚的眼神看向王氏,淡藍色的眸子裡看起來依舊清明。
“是關於祖父,您知道的,雪裟一直流落在外,也不知道多少家中的事情,竟然連五月是祖父祭日的事情都不知道,實在是太慚愧了。”
她低聲道,現在已經只有唐姨娘和林姍蓮還在這桌子上,而她們顯然沒有聽見雪裟的問題。
雪裟注意到王氏的表情又是一頓,接著又道:“你祖父是五月十九日走的,夜裡就突發急病,天亮以後,大夫才趕來,已經是藥石不靈,華佗難救了……”
說著,王氏低垂著頭。眼裡含著淚光,似是在追憶著什麼。
看她老淚縱橫,雪裟安慰道。
“是雪裟不好,提起了祖母的傷心事。我只是想要在他老人家祭日之前抄寫一本佛經出來放進祠堂。”
王氏:“不怪你。你才剛剛知道這事,便有這個心思瞭解你祖父的死,也證明你是真心孝敬。”
雪裟又道:“祖母不要傷心了。”
林姍蓮這時也注意到了她們兩人,問道:“祖母,您怎麼了?”
“沒事。沒事!你吃好了?都回去吧!”王氏打發她們道。
難得雪裟疏遠了自己這麼久還願意這樣安慰自己,這可是拉近距離的好時候!
唐姨娘一下子便懂了王氏的意思,立刻拉著林姍蓮道:“姍蓮還要練字,老夫人你們慢用,走吧!姍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