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的邊,綢緞的料子,純白的腰帶,甚至還配有兩枚玉佩,連帶著頭上的玉冠都是一套的雕紋。
“這…這是給我們穿的?這玉冠太精美了!”木帛忍不住道。
他的頭上只綁著一個二兩銀子買的墨色髮帶,他還覺得算是好的了。
現在看見這樣的東西,不免感嘆道。
“這算什麼,這是這一套衣裳的配飾,不同的衣裳有不同的配件呢!你要是每一件都這樣讚歎,你的口水不夠用啊!”木汕笑道。
木金卻來了一句:“我覺得沒意思。不就是衣裳?隨便穿一件不就好了,還非要我們換上這身皮!”
木汕被噎了一下,臉色有些不好卻還是道:“你!好了好了!你們換,我下去等你們!”
他這態度可是反轉的夠快啊!
木帛警告道:“好了!你待會進了府裡,什麼都叫我來說,你不許開口,惹惱了他們,我們可就要回去了。更何況現在還惹了事情!”
木金勉強道:“好好!我都聽你的,要說那個花魁怎麼會有什麼高手保護,咱們幹嘛逃的這麼快?”
木帛將一件黑色的遞給木金。口中解釋道。
“你不知道,那些人怕是這花魁的後臺所找的人,他們是專門保護那女子的,我們可打不過!”
他們兩兄弟的武功都不好。只是把輕功練的好,方便逃命而已,怎麼敢招惹人家?
“兩位少爺下來了?請上後頭的馬車,一會兒見了夫人,你們便叫母親,知道嗎?”
木汕看見兩人下樓。卻是坐在馬車裡,由一個馬伕前去提醒二人。
木帛答:“我們知道了。”
剛剛上車坐好,木金便笑道:“這人叫我們叫那女人母親?哈哈哈!真是好笑!”
木帛:“你小些聲音!隔牆都有耳,這薄薄的車簾難不成還能阻止他偷聽?”
見他聲音很小,木金心中卻是高興的服從了,也小聲道。
“哥,你說那女人的滋味怎麼樣?”
木帛:“誰?”
“就是爹說的那個夫人,他的正妻!”木金傻呵呵的道。
“什麼?你怎麼能想著她?不過是個老女人,還是爹的女人!不是說好了只是禍害他們家中的女子嗎?”木帛緊張道。
把他們千里前來京城找木汕的原因說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什麼喪母投奔父親的事情都是假的,這兩個人便是江南一帶有名的雙面採花賊。
有人說他們有兩個人,有人說那人像是兩個人,一下子便越傳越開,名聲在外。
天字與地字就是他們的諢名,木汕自然不知道這名字哪裡來得,只是以為他們兩人喜歡這樣子喊對方而已。
木金繼續道:“自我們第一次幹那事情,也已經有了三年,大哥你怕什麼?咱們什麼女人沒有嘗過?”
“有!黃花大閨女就沒有!我們說好了只是找那些紅杏出牆的,或是婦人!”木帛反駁道。
除去之前他和木金一起去的林家院子,他以為那美人是個黃花閨女,卻發現她懷孕許久,明明還是小姐的打扮,竟然還誅胎暗結,實在是個真正的紅杏!
還虧得他和木金選屋子的時候他特意觀察了下院子裡婢女的口型。
他這邊的喊的是小姐!而那邊的喊的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