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暗夜裡,玄汕突然笑了笑。
她道:“殿下的意思,要看到孩子出生,可沒有說是活是死。”
“你…你是什麼意思?”萱香的心涼了一半,那笑容實在慎人。
只見玄汕將劍尖緩慢的往她頸間移動,冰涼的兵器像是走在她心上。稍一動作就會刺破她賴以生存的心臟。
“這,是能夠讓你昏迷的藥,殿下早已經給我備好,這幾個月。我幾乎每日看守你,便是等著一日,要對你用這手段…”
玄汕繼續笑著,一張清秀的臉上滿是詭異的氣息,另一隻手上握住的是一個小瓶子,看起來是裝藥粉的。
“你不能這樣做!李蕘端沒有吩咐你!你怎麼敢?”
萱香沒有害怕。終於露出真面目,一雙眼睛像是狼般上吊,其中的冷酷與玄汕相比,實在是不相上下!
“是嗎?你如何覺得我不能呢?”玄汕突然止不住的笑起來,眼角彎彎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活潑。
萱香不屑於看她只是冷冷道:“你少糊弄我了,玄汕,你當我不知道?那只是普通金瘡藥,你想要逼我?哼!不可能!”
終於,玄汕不說話了。
李蕘端的意思是什麼,她懂,他要等著孩子出生是真的,可是這樣有何用?她不明白!
孩子出生,至少是五個月之後,太子的事情被淡忘,李玉端勢力漲大,這時候丟擲萱香還有什麼用?
她要為李蕘端找出最好的利用價值,絕不會是等待!
她要萱香現在就承認是李玉端殺的太子,並且站出來作證!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玄汕道。
話音未落,手指已經掐上萱香的下顎,她狠狠的掰開萱香的嘴,手中的劍收在身下!就要去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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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萱香模糊不清的說話,雙手死死的抓住了玄汕的衣角,內力用不上的她,即便是打是抓也是無濟於事!
“不!不!啊!”尖叫聲響徹整個地牢,稀少的犯人聽見了女子的撕心裂肺的喊聲,身子便止不住的打顫!
陰暗的地底下,萱香奮力想要保住她的孩子!
而外頭,京城中的人卻還在為了今日精彩的選花魁一事興奮不已。
男人們想著今日的異域美人如何好的身姿,想著拿下花魁的浣紗女幽怨的眼睛,真是止不住的想念。
只可惜只能想一想,花魁還未正式進入“碟飛鳳舞”樓,他們就是有錢也吃不到啊!
其中,卻是有兩兄弟找到了辦法接近。
“哥哥,瞧,那是花魁!”
“她?是那個浣紗女?真是一股清高自知的模樣!呵呵!看看她待會能不能高興些!”
天字說道。
兩人正在這碟飛鳳舞樓為花魁準備的屋子頂上,揭開幾片暗處的瓦。裡頭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浣紗女叫做婉兒,取的一個溫柔莞爾的氣質名稱,卻是哀怨的叫人心傷。
在梳妝檯上稍微看看銅鏡,女子就已經發現了屋頂上有人。
手中的動作慢了下來。眼神裡拿出了哀傷,蓮花寸步走著,拿起了床上的一枚髮簪。
這女子身材玲瓏有致,一頭黑綢子般的長髮光亮而溫和。
纖纖玉手拿起了簪子,接著走向窗邊。
“砰…”她開了窗子。拿出簪子揮舞了幾下,像是在趁著日頭欣賞這金子製作的精美。
“天字,下去吧!我等不了了!”地字說道,眼睛冒火。
“好吧!我們走!”天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