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家丁扶著林展顏,林方這就要走。
瀟月:“大人,您的侄兒醉了卻還說著胡話,可要好好注意。畢竟這結黨營私的罪名可是不小。”
林方愣了:“什麼……”
腳下的步伐頓了頓,這額頭上的冷汗,如豆般落下。
林方:“公主,這小子說了什麼?”
瀟月走了下來,很是自然的撫著額髮,似乎好不在意,卻又笑得燦爛,叫人遐想。
瀟月:“也沒什麼,他只是說自己和蜀王關係要好,林家全倚仗著他…”
林方聽了這句,雙腿不自覺的已經跪了下去。這話不就是說自己和蜀王勾結?
若是這瀟月告到了皇上那裡,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如何能說得清楚?
林方解釋道:“公主殿下,您可不要相信這些,這小子是胡說八道的,臣一心為了聖上效勞,天地明鑑!臣忠心耿耿,對聖上絕無二心啊!”
瀟月沉默了許久,看來她是相信了剛才林展顏所說的,只是為什麼要將他打得半死不活,或許沒有人能夠知道。
瀟月:“您快起來,瀟月知道這不過是玩笑話。只是叫您小心教導著,否則這表少爺真不知道下一次會醉倒在誰人府上,說出些不該說的話。林大人,您的麻煩可就大了!”
林方:“臣一定好好教導侄兒,但請公主殿下忘記這小兒所說之事,他說的話純屬虛構啊!”
林方還是兢兢業業的解釋,若是這瀟月沒有多想,又怎麼會提出來,這蜀王的事情是怎麼來的?
林方當然不會知道這是林展顏為了保命而交代的人,現在他只能先帶林展顏回去了。
林方:“臣現在就將這侄兒帶回去,定要好好收拾他。給殿下添麻煩,改日登門道謝。”
瀟月輕聲道:“您客氣了,林大人慢走,來人!送林大人出府。”
林方真是逃也似得。帶著林展顏匆匆出了公主府。
瀟月一個人看著兩個人離開。
這林方就是這樣的一副樣子,有何資格與蜀王共事,或許只有林展顏何雪裟兩人是真正動手之人。
瀟月可不傻,就林方那一番阿諛奉承膽小如鼠的模樣。哪裡入得了李玉端的眼,恐怕只有他的好女兒和那個侄子是和蜀王有所牽扯的。
瀟月突然想起來什麼,道:“對了!”
還有林晴簪這個女人,現在太子身邊留著那個萱香,怎麼說也是不合適的。
總是留人話柄。瀟月認為這萱香不過是美貌的一個煙花女子,林晴輪美貌可是傾國傾城之人,或許能夠讓太子忘記這萱香。
瀟月真是為太子操碎了心,她為了這個弟弟,可是犧牲了許多……
雪裟:“杜鵑,給我磨墨。”
已經是深夜,不知怎麼雪裟卻叫了婢女來,杜鵑一進門,只見雪裟關著窗戶,一個人穿著寢衣坐在書桌上竟是要寫字。
杜鵑揉了揉眼睛。緩慢地走近:“小姐,這麼晚了。您還寫字?”
這桌子上整齊的擺放著許多封信件,雪裟已經將墨用完,難怪要叫自己進來了。
這時,雪裟又抽出一張紙,杜鵑將毛筆遞了過去,雪裟卻推開。
雪裟輕聲道:“不是這一支,杜鵑你便替我硯墨便好。”
雪裟放下了手中的一支粗細正好合適的毛筆,沒有接杜鵑的筆。
杜鵑:“是,小姐。”
雪裟從筆架之上取出最細的一支。寫下了今夜的最後一封信……
就在此時,林方要正好帶著林展顏匆匆回府,一行人直奔趙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