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瀲立刻道:“怎麼了,很痛嗎?我再輕些。”
再一次動手,肖瀲輕輕上藥,雪裟還是疼地渾身一抖。
肖瀲:“還很疼?我弄不好的,我去找個丫鬟來!”
說著他便要往外跑,雪裟叫住了他。
“肖瀲,不要去了。”
肖瀲:“可,你很痛啊?”
他不想再弄疼她。
雪裟溫柔道:“是藥效,不是你弄的。”
這藥粉撒在傷口上面,簡直比火灼更加疼痛,雪裟也沒有忍住,原本不想讓肖瀲擔心的。
肖瀲:“雪裟,我以後每天都來陪你。”
雪裟取笑道:“怎麼。給我上藥嗎?那我不得疼死?”
肖瀲無奈道:“你剛剛還說不是因為我弄的疼?”
雪裟:“我是開玩笑的。”
肖瀲:“我知道……”
四目相對,淡藍色的水眸中柔情滿溢,肖瀲琥珀色的瞳孔變得像是月牙,一絲火光湧現。肖瀲湊近了雪裟。
看著肖瀲靠近,雪裟的心徹底燃燒……
就差半毫距離,雪裟雙唇輕張……
李蕘端:“你說什麼!沒抓到人?”
李蕘端此時正在發怒,離開了一夜,早上剛剛趕回來。卻得知昨日的不速之客!
侍衛:“殿下,我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來過。”
李蕘端:“不是從你們眼皮子底下溜進來的嗎?這是什麼意思?”
墨黑的眼睛深似水潭,李蕘端一身黑衣未曾換過。
侍衛:“我們沒有在外頭髮現異常,是殿下書房裡的蠟燭滅了,觸發了機關。”
李蕘端:“蠟燭?你是說,這個?”
李蕘端指著一旁的燭臺問道。
侍衛:“是。”
看著那燭臺,似乎並沒有明顯被人動過的痕跡。
李蕘端:“丟了什麼?”
侍衛:“我們也奇怪,什麼都沒有丟。”
李蕘端看著這書房,除了弓箭弄出的痕跡之外也沒有其它的,被動過的地方。
至少。他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對。
桌子上的信封依舊整齊,是自己放的原狀。
李蕘端拿起一沓信封,摔在地上,只拿出了一個信封。
找到了自己放的那個位置,書架裡可是放了很多的東西,李蕘端也不可能全部記住位置,他也是要找位置。
李蕘端找到了那份紙,卻是遲遲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