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蕘端:“臘月初八,你覺得怎麼樣?”
於瑤:“臘八節?全聽殿下的。”
臘八也距離現在也就是十幾天的事了。於瑤一想便不自主的臉紅起來。
李蕘端:“你全力佈置,這些日子府裡所有人都任你差遣,你父親什麼時候來?”
於瑤:“父親現在蘇州,待我回信,十天左右便能到。”
李蕘端突然起身,卻是要走。
於瑤:“殿下?你去哪兒?”
“這幾日不便見面了。成親那日我們再相見吧!”留下一句這樣的話,李蕘端便轉身離開。
外面夜深,留下的人卻彷彿曙光撒滿。
於瑤隨後道:“殿下慢走……”
掩藏不住的喜悅,就像放在了花蜜上的露珠,蓋不過的甜美。
只是,李蕘端真的會娶於瑤嗎?萬一有人會去查於瑤的底細,牽扯出了他和於文的這層合作關係,他的隱藏就白費了。
可能得要加快動作了。
出了門的李蕘端直奔府裡一處僻靜地界,一個黑衣的女子已經在等。
玄汕道:“殿下,今夜並不十分安全。”
如果玄汕覺得李蕘端不該去,那麼就是真的有些危險了。
可李蕘端卻並不在意,他現在都要以自己的婚事做籌碼了,再不動手,下次會是什麼?
李蕘端:“給我走,今日拿不下來。就都別回來了。”
玄汕:“是!”
他們一行人趁夜出動,不知是要做什麼,雪裟卻又在這個時候和肖瀲出了府門。
肖瀲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裡似乎是去“碟飛鳳舞”樓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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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真正做個木匠,我帶你去瞧瞧真正的木匠啊!”雪裟道。
“木匠?真的嗎?木匠會去碟飛鳳舞樓,恐怕他去不起啊!”肖瀲笑道。
似乎也是對這些地方很瞭解。
“看來,郡王對這些地方都很是熟悉啊?連路都記住了,恐怕來了不只一次兩次了。”雪裟調侃道。
故意將郡王兩個字說得很重,街面上人來人往的,引起了幾個人注意。
肖瀲:“你別大聲說了,太子剛被皇上關在府裡思過,就是因為在外面淫樂,你想我也被關嗎?”
雪裟:“這有什麼好怕的,太子實際上並沒有受罰,不是嗎?”
“可是多了一個張岸管著他,這不是受罰是什麼?他所做的事情,都會原原本本的稟報皇上,哪裡還敢放肆?難道你覺得他還會出來嗎?”肖瀲說著,兩人正好走到那“碟飛鳳舞”樓門口。
“公子,快些進來啊?”
“公子?”
就一個不留神,肖瀲差點被那些女子撈了進去,雪裟立刻拉著肖瀲走到小攤上。
肖瀲問道:“你拉著我做什麼?不進去嗎?”
雪裟:“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