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鏽話音剛落,王氏便看向柳大夫。
“這些都沒有促使傷口潰爛的功效啊!也許是海帶……但還是不至於。”
柳大夫排除一二,問。
“還有些什麼?”
紅鏽想了想說道。
“還有黨參湯,就是這些了,真的沒有了。”
“黨參也是有益的,這……”
人已經走到門口,柳大夫踱步許久,王氏的臉色陰暗,連柳大夫都看不出來?
其實她倒也不為怪,若說這是雪裟被這是算計了。一切都說得通了,柳大夫,他這樣的醫術大家,哪裡能知道這後宅的手段,許許多多的奇毒都不是記錄在醫書上的,是靠口口相傳!
雖說柳大夫看不出這真正原因,卻也是明白藥理。思慮後,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他向王氏道。“我剛剛開了一個方子,照這方子去抓藥,傷口的情況應該可以緩解,只是這病根,老夫的確是找不出來……”
“柳大夫,可是,我這孫兒還未清醒,會不有生命危險?”
王氏很是關切,算是默許了他找不出病因,柳大夫這倒是很有把握。
“老夫人放心,大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清醒過來,只要退了燒便好。您這就派人隨我取藥去吧!”
“紅鏽隨柳大夫去吧!”
王氏看著兩人走遠,突然朝雪裟走去。
撫了撫雪裟的頭,雪裟沒有清醒過來,王氏滿眼的憂傷,似乎十分痛苦。
顫抖著聲音,她蒼老的面容佈滿淚水。
“她又下手了,我的孫兒……”
床上的雪裟心中一跳,王氏的情緒那麼激動,雪裟都有些動容。
這件事……
王氏到底經歷過什麼?
激動的老人沒有從前雪裟見到的那麼莊嚴,她現在活脫脫是一個陷入痛苦回憶中的老人。
“放心吧!孩子!她不敢太過分。我不會讓她這樣做的。”
王氏在說誰,張氏?
放下手,王氏終是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醒來,卻沒有說話。
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好欺負了,張氏連容不下自己也就算了。原來是真的動下狠手了嗎?
好在自己身處雪山長大,雪蓮吃了不少,這些名貴的中草藥使得自己的身體比尋常人體質好。
前世自己便是幾乎沒有中過毒,倒不是沒有人害過自己。而是幾乎三天之內自己便不治而愈。因此也從未把中毒放在心上,這次的毒,對自己來說簡直便不算是劇毒,只能說是一劑阻止傷口癒合的毒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