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臉上閃過一抹傷感,她不想讓景炎彬知道。
轉眼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露出甜甜一笑,笑的那樣美,“景炎彬,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做,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我有喜歡的人,所以,當年那個口頭婚約不算數哦。”
景炎彬沉默著,但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景炎彬,你別因為我到處惹風流債,不值得,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菜,找個踏實的女孩好好交往吧,景媽媽那,我這幾天抽空去和他們說。”
不知道為什麼?
聽到夜淺將這個口頭婚約解除,景炎彬雖然有種解脫的感覺,但是對於她對自己的態度,心裡反而不是滋味。
難道,是自己的尊心在作怪?
夜淺看著景炎彬不說話,一直盯著自己看,忍不住笑出聲,用手拍了一下他的頭,“景炎彬,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難道,是因為我剛才的話感動了?”
景炎彬被她這麼一打,回神過來,理了理額頭的發型,“淺淺,以後,你打我的時候,能不能換個地方,老是打一個地方很疼呢,你不知道嘛,男人最討厭女人打自己頭呢。”
夜淺......,“好吧,本小姐以後注意,盡量不打你,可以了吧?”
“恩。淺淺,記著你今天說的話啊。”
這時,景炎彬的手機忽然想起,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對她說:“淺淺,我的搭檔打電話給我了,應該有手術,我先走了。“
夜淺乖巧的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嗯,有事電話聯系。”景炎向夜淺擺擺手,接通了電話大步離開了。
夜淺對著景炎彬的背影發呆,想到好多小時候的事。
仔細想想,她小時候就像是景炎彬的受氣包。
但每次她帶著媽媽或者爸爸去景家告狀時,景炎彬都被叔叔教訓的不輕呢。
其實,那時候她也算不上受氣包,因為景炎彬受的氣,比她還多。
每次都是她動手打景炎彬的頭,他那純屬自我保護,才會傷著我。
當時,他下手一點都不重,但我還是哭了,回去告訴爸媽,拉著他們來景家告訴景叔叔他們。
當時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歡景炎彬被景叔叔教訓受罰的樣子。
於是,漸漸形成習慣,就這樣我們一直吵了10幾年。
現在回味起來,感這種覺似乎很不錯呢。
夜淺坐著無聊,拿起手機開啟王者,打算玩兩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很快,她全部心思落在遊戲之中,剛才所有的不開心,因為遊戲讓她的內心漸漸平複下來。
張玲一直在家等著張華,一直到三點,張華帶著傷回到家。
張玲看她回來,一臉激動的問,“哥,你幫我教訓那個男人沒有?”
“對不起,小妹,我好像把事情辦砸了。”
張玲聽到他這麼說,完全激動不起來了,責問他,“哥,你不是叫了你道上兄弟嗎,這麼多人打不過他一個?”
想到這個,張華就生氣,“小妹,這人的身手非常好,似乎當過兵一樣,你說我那些兄弟哪能打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