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塵緣獨自守在官道上,身前三丈是噬魂陣,噬魂陣外一丈是黑袍人。
默默地煉化復元丹,體內靈氣確實恢復了不少,但神魂之力卻是沒那麼快恢復的。
再次看了看場上的形勢,衛塵緣又選擇向後退了一丈,然後掏出陣基,當著黑袍人的面,在官道上布起了陣來。
就在他退到駐馬槽谷口的時候,魔教徒像一朵黑雲般御風飄了過來。
能夠御風而行的,最少也是相當於凝丹境的魔尊,看這人數,最少也有三十餘人。
另外,領頭的兩人一綠一紫,顯然都是魔王境界。
做為霧隱宗最妖孽的陣法師,本來以他元神境的境界,即使在仙尊面前,他也無懼,但如今看到這個陣勢,他竟感到有幾分害怕。
這或者是剛才那個黑袍人對他造成的壓力所致,一個魔王就讓他有支撐不住的態勢,如今三個魔王加上幾十個魔尊,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夠匹敵。
瞬間,那塊黑雲停在了黑袍人身周。
綠魔王望著黑袍人笑道:“無悲,你這次可真是大手筆啊,聽說你不僅叫上了我和龍巡,還把南山的無喜也叫來了。”
“對啊,不就一個元神境的陣師,有了無喜,至於還讓我和無懼一起來?”
紫魔王對綠魔王的這句話甚是認同。
“既然兩位給我無悲這個面子,來都來了,先收拾了他們再說,到時候我怕你們就要慶幸我叫了你們。”
黑袍人看都沒看二人,看來平時關係確實不錯。
“真有這麼棘手?”
紫衣龍巡見狀正色問道。
“大象城的無慾和血湖雙雙殞命,聽說還是被星辰宗的一個煉氣境給坑了。可不是眼前這個元神境。”
黑袍無悲掃了龍巡一眼道。
“星辰宗有個忘機坐陣,無慾和血湖定然是栽在了那個老傢伙手上,一個煉氣境,說得也太玄乎了。”
綠衣無懼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在白馬城辛苦十餘年的佈局,最後就是被那個煉氣境小子給毀了。”
黑袍無悲說完的時候不禁輕嘆了一聲。
“那不管了,咱們殺過去,先將他們滅了再說。”
綠衣無懼毫不在乎地說道。
“除了這個元神,你說的煉氣小子在哪裡,難道他還有什麼倚仗?莫非忘機老兒也在這裡?”
紫衣龍巡顯然謹慎地多,腦補出了許多內容出來。
“那個煉氣境的小子剛剛被我逼回了駐馬槽,忘機老兒倒是沒有出現,應該還在星辰宗才對。”
“就是,我不信這煉氣境還會有忘機老兒護送,除非是他的私生子還差不多。”
無懼囂張無比地望著衛塵緣,肆意地說道。
“怎麼樣?是不是現在開幹?”
“請你們來,當然就是要滅了他們,不過我事先提醒一句,這些傢伙可是陣法師,路上他們已經佈下了陣法,小心為妙。”
黑袍無非盯著衛塵緣,向請來的兩位好友叮囑道。
“怕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