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很深沉,但依然見不到有人點起燭臺,甚至連做菜聲都沒有。
這一切都靜得可怕。
那八戶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老闆。”卓雲龍道。
卓雲龍與霍傲揚不再笑了,他們都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沒有人回應,甚至一個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快走!”卓雲龍與霍傲揚異口同聲道。
他們兩人同時一躍而起,就在這時,數十隻黑影從黑暗之中冒了出來。
每個人手中都拿著突厥刀,有些人來不及拔出武器便已經倒下了。
這一次算計他們都算到了,在卓龍幫與黑虎幫碰面時他們便已經開始計謀這個整件事情,為的就是消除任何的隱患。
他們確實很聰明,不知不覺整個杏花村橫屍片野。卓雲龍與霍傲揚跑到村門口,頓時發現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地輸了。
數十名弓弩手守在門口。
卓雲龍笑了笑,此時他們也就只能笑了。
“放!”
然後,他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杏花村內。
升起了一面威嚴又令人膽顫的旗幟。
“鐵金戈”
“我的武功是他傳授的,但有些時候我討厭他的武功。”泉菊鴻道。
從他的表情上也能夠感受到他對泉真武功的厭惡,他甚至就要嘔吐了。
“但他確實教授了你很多東西。”趙一帆道。
“我每天要練拔刀、刺、劈和斬,每一招都需要達到最快。這把刀一直陪伴著我到而今。泉真他一直告訴我只有錢與權才是真正的瑰寶。”泉菊鴻道。
“泉真是我曾經的好友,但我知道他是一個很重視權勢的人,所以我才會遇到他。他獨自離開泉島來到中原遇上了我,我與他舉杯數十日,他還答應我把你養育成人。”趙一帆道。
“我恨他,我被他鞭笞過無數次,我身上的傷都是他造成的,他在我的心中一直留下永遠無法治癒的傷痕。”泉菊鴻道。
“於是,你就來到了中原。”趙一帆道。
“我想要擺脫他在我年少時所建造的那種作嘔的為錢為權想法,但後來我發現我雖然排斥,但我根本無法擺脫。”泉菊鴻道。
泉菊鴻的臉上有著痛苦與糾結,他痛恨泉真給他的影響,這個影響一直到而今都沒有改變。他令泉菊鴻更加討厭自己,更加厭惡泉真。
他不喜歡泉真那種為錢為權的嘴臉,但他泉菊鴻不知不覺已經開始接受甚至無法擺脫這種想法。
“我恨他。我從小便被他影響著,我一直不知道為何錢和權那麼重要?以至於,我做過無數的噩夢。終於,終於。呵,呵呵。”泉菊鴻笑道。
這個笑容有些可怕,這是一種近乎變態的笑容。
這是一種渴望殺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