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我要一碟羊肉和兩壇好酒。”
三個人急匆匆地喘著氣走進登月樓,登月樓可是雲中城內最好的一家酒樓。而且這裡最好的菜就是羊腿,花奕寒曾經吃過贊不絕口,但而今他並沒有來吃羊腿,相反是坐在一邊靜靜地喝著酒。
他沒有驚動任何人,隨即他的目光轉向那三個人。三個人都是刀客,而且他們的刀顯然都是不差,只是若是同花奕寒相比那還是差得太多。
他們行色匆匆沒進來前聽到了幾聲馬蹄聲,他們應該是騎馬到這雲中城的。行為舉止以及說話的口音更象是江南人。
花奕寒一直在一刀島生活,一刀島剛好就是在江南,所以他很清楚江南人的口音。
此時的花奕寒在江湖上越來越有名聲,他也就越來越老練,他沒有驚動這裡的任何人。甚至可以說除了夥計知道他的存在那,那麼就沒有人會知道了。
“客官,這是你的酒。”
夥計提著兩壇酒放在剛才那三個人的案上。
“夥計,我要兩壇好酒和一碟羊肉。”一個人道。
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花奕寒忽然將目光望向那兩個人,那兩個人花奕寒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能夠看出的是他們兩個人都是突厥人。
不知為何,最近的雲中城突厥人忽然開始變多了。許多突厥人進城內這確實會很奇怪,而且花奕寒看他們的步伐看起來也是一個會武功的人,而且他們用的應該是突厥刀。
花奕寒很在意這兩個人,因為他們用的就是突厥刀,上次一個鐵金戈的人用的就是突厥刀。
那兩個突厥人平靜地坐在一邊,他們平靜得令人忘卻他們的存在。這是很聰明技巧,也是殺手都會的技巧。
“夥計收錢。”花奕寒道。
花奕寒拿出十兩通寶放在案上,接著提著他的刀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出這個酒樓。他沒有掛在蹀躞上而是左手抓住他的刀鞘,離開時兩個突厥人微微地瞄向花奕寒的背影。
兩個突厥人放下自己的酒碗,深深撥出了一口氣。
花奕寒坐上馬車,手抓住韁繩隨即催促著馬離開。
“你飲完了?”厲曼玉道。
厲曼玉坐在車廂內,由於有掛簾遮著所以行人都沒有發現她。
“人來了。”花奕寒道。
“誰?”厲曼玉道。
“三個來殺葉笑南的和兩個突厥人。”花奕寒道。
“什麼意思?”厲曼玉道。
馬車逐漸駛出城外,這時花奕寒才開啟他手邊的酒壇,直接提起酒壇便往嘴裡倒酒。他的刀早就掛在了他腰間的蹀躞上,那碧藍色的光芒從未微弱而是依然閃爍著。
“來了三個江南人,他們肯定是知道了葉笑南會來雲中城所以連夜騎馬趕到這裡,然後那兩個突厥人定然不是好人,他們是殺手。”花奕寒道。
“所以你不讓我下來是這個原因。”厲曼玉道。
“就是如此。”花奕寒笑道。
他笑得很可愛,或許就是因為厲曼玉才會喜歡上花奕寒。花奕寒與厲曼玉的感情從來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因為他們都象是兩只可憐的小貓互相照顧互相安慰著對方。
厲曼玉失去了自己的家人,花奕寒一早就被人送去一刀島修習刀法,他們都很想念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