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一定得做。”美人道。
美人越抱越緊,葉笑南將手放在美人的手上。美人的手很柔軟但葉笑南卻不覺得這很舒服——這雙手太紮手了。
美人假若是一隻動物那麼她絕對是一條蛇。
只有蛇才會慢慢地一點點地纏住對手的脖子,在對手逐漸麻痺的時候,突然,張開它那貪婪惡毒的嘴咬住對手。
用牙齒咬開一個傷口,然後毒液透過牙齒慢慢侵蝕對手,最後再慢慢吃下食物。
“所以,我才會答應。”葉笑南道。
“你肉吃了,酒也飲了。”美人道。
“人也品了。”葉笑南道。
“正因如此,讓你去露臉也不是什麼難為的事情。”美人道。
美人慢慢拿開葉笑南的假面,她輕輕地在葉笑南的面上吻了一下。
“這樣子全部的責任就能夠成功地扔到我的名頭上了。”葉笑南道。
“你不喜歡?”美人道。
“即便我不喜歡,你也依然會要我去做的。”葉笑南道。
“解藥在這裡。”美人道。
“哪裡?”葉笑南道。
“酒裡。”美人道。
“酒。呵呵。”葉笑南道。
葉笑南笑了幾聲,他的臉上不禁讓人想起四個字——哭笑不得。
葉笑南之所以到了這裡無非就是因為他們在酒裡面下了迷藥,而而今卻要葉笑南再次飲酒解毒。
“你不喜歡飲酒了?”美人道。
“依然喜歡但我不喜歡飲你們産的酒。”葉笑南道。
“這碎骨散若是三日之內不吃解藥,那麼你就全身骨頭碎裂痛苦而死。我想你這種怕死愛命之人不會不知道活著會比死要好。所以,你還是飲解藥酒,還是,”美人的手慢慢伸向葉笑南圓領袍腰間的蹀躞帶,“你需要我餵你飲?”
“不用,此時我飽了,但酒嘛渴著呢。”葉笑南笑了幾聲道。
葉笑南拿起早已放在地上的解藥酒。
酒確實是好酒,只可惜加了解藥,但他此時很需要解藥。
但與加了些東西的酒相比,葉笑南更喜歡純粹一點的酒。
一飲而盡。
一人醉倒。
“我說過這是解藥酒,但我可沒說這酒除了解藥還有什麼。”美人媚笑道。
她果然是毒蛇,只有毒蛇才會不滿足。
毒蛇永遠只會貪婪地戲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