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終究是冷,但水卻不冷。
甘霖的味道永遠比濁酒要好上不少。
“再見。”白念依哽咽道。
白念依不捨,但他依然是要走的。
“......”
白念依松開了她那緊緊握住他的手。
這不是永遠的離去,至少上一次的承諾,他趕回來了。
他回來得很微妙,峨眉派受到突襲,突襲過後他回來了。
但現在他要走了。
“我會等你,因為我相信你。”白念依道。
白念依的眼裡有著淚光。
“......”
“再見...”白念依看著他的背影道。
人獨自走著,慢慢走出亭院。
他忽然看到亭院外的圓桌上有著一個人坐在大石雕刻出來的石凳。
“你回來了。”傅碧思道。
傅碧思坐得一絲不茍,這或許是因為她是一派之主。
這種嚴肅她必須擁有。
“......”
“你要感謝我?”傅碧思道。
“......”
“哈,沒想到你也會這樣子。”傅碧思道。
“......”
“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傅碧思道。
“......”
“走好。”傅碧思道。
腳踩在雪地上發出令人孤獨的聲音,因為這個聲音永遠有規律。
但若是不孤獨,腳步聲永遠不會這麼平靜。
“夥計,我要酒。一壇好酒。一壇能夠醉人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