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掌門。”王夢柔道。
王夢柔和白念依終於來到了代州,她們也找到了在客棧食飯的傅碧思。傅碧思慢慢地吃著飯,她並沒有太著急,相反她行動緩慢。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門派慘遭人洗劫嗎?
江湖事跡時常流傳,客棧這種多人的地方也沒有聽到什麼江湖事這太奇怪了。
“你們逃出來了。”傅碧思道。
“掌門,我們...我們遭到襲擊了。”王夢柔急促道。
王夢柔一找到傅碧思便是想要一口氣說出一切的事情,希望傅碧思能夠急忙趕回來幫助,這是掌門的責任。
“我知道。”傅碧思道。
傅碧思依舊不慌不忙地吃著飯,白念依坐在傅碧思的對面,白念依並沒有說話她的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但她還是想聽完傅碧思說完。
但坐在傅碧思旁邊的王夢柔已經等不及了。
“掌門,知道這件事情為何還不趕回去?”王夢柔問道。
“我在等你把白姑娘安全帶回來。”傅碧思道。
“為何?”王夢柔道。
王夢柔不清楚同時白念依也更加不清楚了。
“只要白念依還在,那麼峨眉派就不用怕會遭到洗劫,縱然有人來亂事照樣會有人來處理。”傅碧思道。
“那個人是誰?”王夢柔道。
白念依到底是怎樣重要的人物,竟然只要白念依還在那麼峨眉派就會永遠安全?
此時白念依似乎想起了誰,她想起了當年依偎在一個人的懷前的人。這個人有這種能力但卻消失了,難道還在世嗎?
“葉,葉笑南。”傅碧思道。
“是他!”王夢柔脫口而出道。
白念依愣了一下,這種表情表現出來的意思是出乎了白念依所料,這個名字她從未聽過也未曾接觸過。
白念依雖然不知道葉笑南,但是葉笑南卻知道白念依這到底是為何?
酒坊內,酒客聚。
酒是一種迷藥,一種絕對迷人的藥。藥在於能夠解人憂愁,但有時這種藥卻沒有這種用效但有時卻可以,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夥計,我要一壺酒,一壺好酒。”一個人用著玩世不恭慵懶的語氣說道。
一個白色衣裳身影進到酒坊內,嘉州內只有這一間酒坊所以這間酒坊從來都是那麼多人,而這個白色衣裳人自然是葉笑南。
今天的酒坊也確實很多人,葉笑南環視了一下整個酒坊忽然發現一個空餘出來的座位,他便趕忙到那裡。
“好的。”夥計道。
“若是壞酒我可是不給錢的哦。”葉笑南笑道。
“當然不會是壞酒,客官可別小看我們這裡的酒哦。”夥計笑道。
“當然不能小看這裡的酒,但我想這裡最不能小看的東西應該就是你了——葉笑南。”一個略顯任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