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曜的手始終負手著,胡某雖然一直猛攻但也在試圖探知王景曜打算用什麼暗器,到時胡某再一一擊破。
“哎呀。”王景曜邪笑道。
王景曜側過身躲開胡某的一劈,就在這時王景曜往後一躍,一個突兀的白光從王景曜的圓領袍袖中發出,一支小飛箭插在胡某的脖子上,瞬間胡某便是倒在了地上。
王景曜的身手果然詭秘,暗器往往是最令人頭疼的,畢竟很少人有把握勝過暗器。
而且唐門的暗器早就是聞名於中原各地。
“再上!”
接著,又一個壯漢沖上來,只見他掄起大刀就劈下來,王景曜負手一側接著一腳踩在壯漢的右臂上,壯漢直接被打飛。
這時,一把飛刀又再次劃破風而飛出。
“你慢了。”另外一個人說道。
飛刀被打飛,只見那個人身材魁梧手持一把炎色橫刀,他身著著一件黎色圓領袍。
“終於來個能打的了。”王景曜笑道。
“錢重。”炎色橫刀人道。
“哈,好名字。”王景曜道。
話音漸落,錢重便已經刺向王景曜,王景曜退後數步,一個燕子躍躍過錢重,來到了錢重的背後。
錢重頓時感覺到不妙,急忙轉身回擋。
落花亭
這裡果然落花,不單單有落花更有男女。
男人和女人互相依偎著對方,男人喘著氣他的右手流血了。
他的手緊緊握著他的刀,亭外還有一個人,祗不過他已經死了,他倒下花叢中血已經暗紅人已經再也握不了刀。
亭中的那個女人抱住男人,女人閉著雙眼她沒有說話男人也沒有說話。
“他死了。”男人道。
“結束了,真好...”女人道。
“但我還在。”男人道。
男人的臉上除了血跡還有那痛苦糾結的眼神,他的手顫抖著。他的手已經抓不穩他的刀,但他還是強迫著自己要握住刀。
“我相信你再也不會...”女人道。
“我希望你能夠不會忘記我。”男人苦笑道。
男人都很喜歡苦笑,這或許是因為他們是男人吧。男人總是要將自己的感情隱藏得很深最終淡化自己的感情,所以男人都很喜歡苦笑。
苦笑不僅有苦更有苦。
男人很明白,因為他本身就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