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厲承運沉音道。
樹林中竟有一處地方給人休息,兩個人躺在地上很舒服,地很軟也很悠閑。
酒壇有兩個,酒碗亦有兩個。
飲酒往往多人了會有不同的風味,但一個人飲酒亦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酒是好酒。”葉笑南笑道。
“你認為今天會有幾多人會來?”花奕寒道。
葉笑南與花奕寒兩個相對的對手竟然能夠在一起飲酒,而且這件事情早就已經結束了,但他們還能夠在一起飲酒這確實奇怪。
但他們卻是毫無感覺奇怪。
“不知。”葉笑南道。
“為何?”花奕寒道。
“人的貪財終究難以估計。”葉笑南道。
“你就不貪財?”花奕寒道。
“貪。”葉笑南道。
葉笑南拿起酒壇往酒碗裡倒酒,他飲了一口酒這裡剛剛好能夠看到厲承運的所在,門外有三個人在推門,葉笑南和花奕寒都知道厲承運一定是在尋找機會了。
殺人一個瞬間就能夠做到,但在成功殺到人時你所需要的精神是要花很長的時間,所以厲承運一直在正坐以待,他希望自己的精神既能夠得到補充亦能夠達到不會消退。
“差不多了。”花奕寒道。
“哈,看來是差不多了。”葉笑南站了起來順勢拿起酒壇,他看起來想要走了。
“怎麼?”花奕寒道。
“已經結束了,那麼開打吧。”葉笑南道。
他說得很輕松,但其實並不輕松。花奕寒的刀法絕對不簡單,若是其他人或許不會這麼輕輕鬆鬆就說這句話。
他們確實不會永久地做朋友或者說是在一起飲酒,他們這次只是因為想要一起查出案件,而現在案件已經結束,那麼他們也要繼續廝殺了。
“哈。”花奕寒看著葉笑南道。
一切都安靜了。
“呀呀呀,你哈什麼?”葉笑南道。
“學你和花漫天,今天就不比試了,我還想喝喝酒。”花奕寒道。
葉笑南往前走幾步一改以前的輕松的語氣變得有些緊張地說道:“你不想要殺我了嗎?”
這種語氣就好像他好像因為自己不會被花奕寒追殺而傷心緊張。
“並不是而是我今天想喝酒。”花奕寒道。
“好。”葉笑南緩過來道。
葉笑南轉身離開,走了四五步。
“你在等她?”葉笑南道。
“是的。”花奕寒道。
“她未必會來。”葉笑南道。
“我可以去幫她,但我不想介入這件事情,所以我只能在這裡等。”花奕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