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女子道。
“何從。”何從道。
“何從?好奇怪的名字。”女子道。
“是啊,很奇怪啊。”何從笑道。
人們常說經常不笑的人笑起來會十分難看,但不然那些經常不笑的人或許就是因為笑起來太單純太可愛才會不笑的。
何從抓住傘柄。
“讓我來吧。”何從道。
夜幕當空,思念再次回轉。
“那時真是太好了。”何從道。
何從飲了一口酒,花奕寒也飲了一口酒。
花奕寒能夠理解,即便他未曾有過愛情、友情和親情。
他的家人被葉笑南殺死,他在一刀堂也未曾有過能夠聊得來的朋友或許就是因為這種情況,他的刀比任何人都要快,他未曾有過愛情只是一直在苦練刀法來殺死葉笑南。
葉笑南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仇人,他需要殺死這個人,即便這段時間他們過得還算友好,但他還是知道葉笑南他終是要殺死。
“是的。”花奕寒道。
“你有過?”何從道。
“未曾有過。”花奕寒道。
“葉笑南倒是與你挺好的,你們若不是死敵我想你會與他結為兄弟。”何從道。
“呵,有可能吧。”花奕寒道。
有時有一個永遠的死敵也好過沒有敵人沒有朋友的人,有個死敵起碼還能夠彼此廝殺,沒有敵人也沒有朋友就會失去了樂趣。
此時的何從已經有些平靜了,平靜了也很好不會有太多奇怪的念頭。
“我不應該貪財,這樣子他們就不會因為我而死。”何從道。
“誰殺死的?葉家莊的人?”花奕寒道。
“同行的人,他們不滿足還想要另外一個人的。於是他們就找到了我,乘我不在便血洗了林府。”何從道。
“財真是害人啊。”花奕寒道。
“是的。”何從道。
“那你又為何?還想要厲家藏寶?”花奕寒道。
“我要拿著這些錢去幹一些好事,讓秀蓉也會開心的事情。”何從笑了。
他笑起來很可愛,就如林秀蓉笑起來那時候一樣可愛。
或許他的病就是被林秀蓉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