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門派的分級有流、門和派。
流為不足百人,門為過百人,派則為過千人。
嶧山門並非是一個強大的門派所以他們的弟子也就過百並不能夠做到過千人。
弟子多也能夠表示出這個門派在江湖之中的地位。
何從出師後便是一直在默默努力,他曾經救過不少的人,近年內他也沒有做過太多的事情,相反漸漸消失沒有知道他的去處也沒有人會想要知道一個並非是大人物的去處。
江湖有著無數的好漢,有多少人能夠讓自己的聲名遠揚一百年便已經很難得了。
房內何從摸了摸桌上的那把蘭花劍。
他堅信寒冷的劍從來都是都會比熱情的劍快得多。
他的努力讓他在江湖還算有人知曉,也正如花令堂的主人還知道他的存在,還邀請了他來一樣。
但是沒有人知道何從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找厲家財寶。
忽然,他開啟一張信件,信中寫著一件事情。
他流下了眼淚,江湖兒女也會流淚。
人們總是以為江湖兒女只會流血不會流淚,但江湖兒女也是人,是人就會有脆弱的時候,也會希望有人給他幫助。
他拿起桌上的酒碗,一飲而盡。
酒很烈,花令堂的酒很烈。
他忽然笑了笑。
這個笑似乎是笑,但又似乎是在品嘗著天下最難吃的食物。
但卻還是要吃下去還要不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是人的情緒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掩蓋下去,最容易的方法便是如葉笑南那樣子戴上假面不讓他人看見。
“何郎。”
碧綠紙傘,驟雨連綿。
“哈。”
“怎麼了?”身著綠袍的女子給何從遮雨。
“沒事沒事。”何從擠出笑容道。
“你剛才怎麼傻傻地站在那裡又不走。”女子關心道。
“沒事,我只是想起了我還要做些事情,一時就這樣了。”何從道。
“嗯,我們回家吧。”女子笑道。
熱風滾燙,臉在熾熱。
火的熱浪在灼燒著何從,也在灼燒著何從的內心。
血,染紅了院子。
人,隨處橫臥。
人已經失去了呼吸,滿地的血也在告訴著何從。
他流淚了,他的手越來越緊。
“林秀蓉....秀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