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花奕寒道。
“那你有去過哪裡?”葉笑南問道。
他顯然沒有想到花奕寒竟然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有,但沒有收獲。”花奕寒緩緩道。
“那豈不是現在是我一個人來負責。”葉笑南道。
“我知道之後要怎麼查了。”花奕寒道。
“唉,也罷。”葉笑南傷心道。
“不急。”花奕寒道。
鈴鐺聲,腳步聲。
蹀躞上的刀在嗡嗡作響,一名不知名一名冷漠的刀客悄然來到這間酒家。
他戴著一頂鬥笠。
雪白的面容透著一絲的冷漠,右手緊緊握緊蹀躞右邊的橫刀。
環首上有著一點朱紅,這名不問自來的訪客。
所有人都盯著這個人看,外面沒有下雨但他卻是戴著一頂鬥笠。
鬥笠垂下一層薄紗,這頂鬥笠想必是為了隱藏自身的身份,但他的來意卻是格外的顯明。
輕蔑的眼神看著酒店的一切。
葉笑南與花奕寒亦沒有看著他,因為他們並不熟悉。
“哈。”他冷然說了一句道。
冷氣撲面,這是一種帶著殺氣的語調。這種語氣也只有多年為錢殺人的殺手才有的語氣,藏藍的圓領袍透著殺手所具有的氣質。
“田舍漢你來這幹什麼?”一個人忽然問道。
原本寂靜恐懼壓抑的氛圍被那個人打破。
“呵。”他冷冷說道。
冷氣撲然而出,那個問話的人趕緊往後退了幾步,他亦看出來了這個人的來路絕對不簡單,他肯定是一名高手,而且是一名冷血高手,更是一名殺手。
“你...你...來幹什麼?”另外一個人說道。
他也開始害怕了,人永遠會對未知産生幻想,而幻想更會讓人更加死亡。
“你。”他指著一個人說道。
殺手指著那個人,那個人恐懼地望著殺手。
鬥笠之下的人到底是怎樣可怕的敵人。
刀鞘聲,人的恐懼,無聲卻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