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突厥人向來胡服禦馬,他們亮出武器包圍我們的商隊逼迫我們交出財物,還險些殺我的家人...”李承運右手緊握說道。
“之後呢?”花奕寒道。
“當時趙侍郎當時經過隴右道中發現了我們,於是派出他的侍衛擊退了突厥人,財物雖然並未全部拿回,但也算是損失不重,後來趙侍郎還一路帶我們回到中原。我知道趙侍郎家住荊州當時我們回到家中便拜託了人送上一些絲綢給趙侍郎以表謝意。趙侍郎不嫌棄我是商人身份於是就一直與我交往甚密,不知不覺便成為了一輩子的摯友。”李承運道。
“只可惜現在趙侍郎已經離世了。”花奕寒道。
“是啊,他已經死去了。”李承運傷心地說道。
“除此之外,你還能夠告訴我些什麼東西嗎?”花奕寒道。
花奕寒打斷了李承運的悲傷,花奕寒依然毫無顧忌別人的感情,他的心就如他的刀一樣冰冷。
“這次滅門我覺得是為了一個東西。”李承運道。
“什麼?”花奕寒冷冷說道。
“錢、權、勢、名,你覺得是什麼?”李承運道。
“這不是我該說的。”花奕寒道。
“錢,他們是為了錢。”李承運道。
“他們?錢?”花奕寒疑惑道。
“是的。不僅僅只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人竟然會為了錢一起做事,那麼這個錢絕對是很多的。”李承運道。
“什麼錢?”花奕寒道。
“厲家財寶。”李承運道。
大殿內,一片漆黑。
一個人走進大殿內。
一進入大殿內,大殿的門就瞬間被人關上。
四處都看不見東西,那個人只能站在原地。
“呵。你來了。”
大殿內兩排坐著四個人,即便一片漆黑,但是闖入者還是能夠看出,他的正前方一個坐在榻上。
“你們的邀請我想這天下是沒有什麼人敢不接受的。”自信又玩世不恭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這個聲音絕對只有一個人才擁有的。
那就是葉笑南。
“暗令堂的邀請可是很少人擁有的待遇。”另一個人道。
“暗令?什麼是暗令。”葉笑南道。
“我想堂堂的乾坤一掌葉笑南是不會不清楚的。”一個人說道。
“葉笑南絕對是在開玩笑,他平生最開玩笑。”另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