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靖西正圍著陳婉幫忙洗菜切菜,見到兩人回來,秦靖西瞧了一眼洛東,見洛東臉色如常,再看向鳳小小,見鳳小小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他眼珠子一轉,當下便壞笑著道:“東哥,小小,你們兩個咋撿柴撿了這麼久?兩人這麼去小林子撿柴,除了撿柴就沒幹點別的?”
說罷,沖兩人胡亂擠眼睛。
洛東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再慢慢的走過去,手裡的柴就慢裡斯條的砸在了秦靖西身上。
秦靖西被洛東這麼一收拾,立馬跳起來,一邊拍著自己衣服上的土,一邊道:“東哥,你沒做什麼你做什麼拿柴丟我?分明就是報複,分明就是不讓人說實話,哼。”
鳳小小隨後走上來,秦靖西連忙跳開,生怕鳳小小有樣學樣,也把這些黑魆魆的柴棍棍丟他身上了。
“活該。”鳳小小把手裡的柴往秦靖西腳下一丟,然後忿忿的道:“就你一天學堂邊邊的小書看多了,都把你帶壞了,看誰都以為和你小書中的人一樣齷蹉。”
然後轉向一邊的陳婉道:“陳婉,你可長點心吧,離秦靖西遠點,他鐵定在套路裡,我瞧他就是個花花心腸,沒點實心,靠不住的。”
說罷,還表情到位的搖了搖頭。
陳婉面上一紅,然後把自己手邊的菜盆挪了挪,似乎在呼應鳳小小那句離秦靖西遠點。
秦靖西見此,不由惱羞成怒的道:“鳳小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準東哥這個州官對你放火,不準我這個小老百姓點燈是不是?”
鳳小小不理會他,反而對陳婉道:“陳婉,你看看,秦靖西把你比作燈,他還想齷蹉的點你。”
這話一出,陳婉果然瞪了一眼秦靖西,然後氣呼呼的走開了,連菜也不洗了。
秦靖西這下要哭了,他雙手合十,然後對鳳小小虔誠的道:“我的姑奶奶喲,我這好不容易有點進展,就被你三兩句就摧毀了,論搞破壞我只服你。你自己紅著臉一身春色的從樹林出來,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東哥對你做了什麼,我不過就是說穿了,我有什麼罪喲我的老天爺?”
說罷,苦巴著臉奔去找陳婉了。
鳳小小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這麼明顯嗎?
這一摸,發現自己的臉果然有點燙,莫非真能看出來?
看見自己之前浸鹽的魚差不多了,鳳小小又把一些佐料倒了進去,隨後便準備其他菜。
劉朔正打來的野雞現在也被用開水燙了一番,有男子在一根一根拔著毛,然後不少人便圍著討論這野雞是幹炒有味道一點還是燉湯好喝一點。
秦靖西估計在陳婉那碰了一鼻子灰回來,此時見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他不由冷笑一聲道:“有什麼好爭的,不管是幹炒還是燉湯,都要會做菜的人來做菜好吃,不然那都是白搭的。”
眾人一聽都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理。
“那我們班次誰會做菜啊?”有人不由問道。
班次裡都是男子居多,然而這些男子又都主要來自村裡,村裡的孩子從小就學會了煮飯,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主要區別就在於做得好不好吃了。
而女人麼,就那麼四五個,根本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