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居然是鳳小小。”
“她的齙牙呢？她笑起來好好看啊……”
“怎麼會是她？”
認識她的人基本都是這種疑問，不認識她的人則是在問其他。
“這人是誰啊？”
“我爹讓我明年回家娶媳婦，我覺得她不錯，我要讓我爹去她家提親。”
“我們學堂除了上官柔儀，居然還有這麼美的人，不對，我覺得她跳得比上官柔儀還要美幾分。”
“你們知道她叫什麼嗎？我要和她交朋友。”
聽著周遭人的話，二狗子的目光裡有喜有憂，他靜靜的坐在最後的位置裡，從鳳小小出現開始，他的目光便一直都在她身上，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
其實他和她已經好久沒在一起談過話來，原本以為她醫好了他，他們之間會走得更近的，卻沒想到走得越來越遠了。
只有在這種場合，他才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只有在這種安靜的角落，才沒有人在意他目光裡的情誼。
愛而不得，似乎沒人有他更懂這四個字。
之於他而言，從一開始便沒有了得到的機會。
如果此生他有機會的話，哪怕只有一絲一毫，他都絕不會放棄，放棄他夢寐以求的姑娘。
看著臺上的她驚豔的表演，他苦澀的目光中不由含了絲笑意，她從來都是最好的，哪怕她以前還是傻傻的時候。
他看到過她的美，他知道她的美，他更懂她的善良。
他忽地羨慕起洛東來，那個捷足先登的男人。
如果當初他大一些他可以做主自己的婚事，如果當初他的娘沒有拒絕鳳家的婚事，那今天守在她身畔的是不是就是他了。
那時候人人都說洛東可憐，說他是童養夫，曾經他聽著村人這麼說洛東的時候他也同情過洛東，現在，他卻覺得那不是洛東的不幸，反而是上天對洛東的眷顧。
如果曾經受的傷害和嘲笑奚落可以換回一個心愛的人長相廝守，那麼受再多委屈都是值得的。
二狗子望著臺上巧笑盼兮的姑娘，他眼底的情誼也恍如投進了這茫茫的夜色中了，那無人在意的夜色。
“東哥，你看到沒？那居然是你媳婦鳳小小。”秦靖西瞪著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洛東懶得理會秦靖西，老子當然曉得是我媳婦，我又沒瞎。
“東哥，好福氣啊。”
“東哥，東嫂什麼時候這麼漂亮了？怎麼不帶出來見見我們？”洛東混跡上下街，往常廝混在一起的自然有許多年齡相仿的人。
聽說洛東今天要參見活動，他們自然要湊個熱鬧。
原本見著臺上的人，他們中還有人生出了其他的歪心思，此時一聽秦靖西這麼一說，頓時便守了那麼賊心思，徹底的死了心，這和誰搶媳婦也不能和東哥搶啊。
又不是活膩歪了。
“帶來見你們？”洛東挑挑眉，語氣仍然輕飄飄的，“你們有什麼好見的？”
被洛東一堵，其他人只好悻悻的住了嘴，轉而繼續其他話題，“其實我覺得東嫂前面那一個跳得也不錯。誒，秦靖西，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好像叫段錦紅。”秦靖西想了想又道：“不過你可別想了，我聽說人家都已經定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