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就算繳獲了‘小奶牛’號,你還不是一樣打不過我,只能任我蹂.躪?”
“榴——”
天狗發出一聲悲憤的大叫,孤注一擲地丟擲了殺手鐧。
“榴榴,榴榴榴,榴榴榴榴!”
精衛:“嗯……”
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原靈均有點好奇:“小奶牛說什麼?”
“它說,它是一隻有後臺的喵。”
原靈均:“……”
“後臺很硬嗎?”
原靈均總覺得這句榴榴聲有點熟悉,仔細回憶,原來在大胃王比賽上,天狗和姑獲鳥激情互撕的時候也大喊過這句話。
精衛的目光轉向饕餮。
原靈均:?
“說硬也不硬,”精衛拽著天狗的尾巴,斟酌道:“和我大侄子一個水平,就是有點麻煩。”
原靈均:“……”
和饕餮一個水平,那看來還是很硬的。
……
最終,考慮到天狗的後臺,精衛和它約法三章——
“只薅你掉下來的毛,薅完就停手!”
“喵~~~”
小奶牛睜大玻璃珠般無辜的眼睛,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嗚嚥了好一會兒,見精衛還是不肯放過它這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貓咪,只好委屈巴巴地同意了。
精衛坐回牌桌,趕走毛快要禿了的貍力,找了鵹鶘和長右來當牌搭子。
然後,牌桌上就是精衛的天下了——
精衛:“自摸!”
精衛:“大四喜!”
精衛:“十三么!”
精衛:“又胡了!”
天狗:“……”
天狗用下巴把自己的牌扣在桌上,“喵”的一聲就哭了。
騙人!欺負喵!我不相信!
我小奶牛的牌怎麼可能這麼差?!
牌桌無父子,賭場無兄弟。
雖然說好了只薅小奶牛掉下來的毛,但由於天狗不服輸,總想下把翻盤,揪禿精衛的尾巴毛,所以等到飛船降落的時候……
“咦,小奶牛呢?”
泰瑪女士領導著一飛船的吸貓成癮患者,接通兩艘飛船之間的影片通訊,眼巴巴地問原靈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