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級偷崽狂魔,有可能放過近在眼前的崽嗎?
何羅魚“汪”一聲就哭了。
沒錯!
就是從那天開始,姑獲鳥這個變.態從一次偷一個崽,發展成了一次偷兩個崽,它在違法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啊!
原靈均憐惜地拍了一把阿喪的魚頭。
“唉,你也不容易,剁椒魚頭就先留著吧。”
何羅魚等的就是這麼一句話,它90度仰起頭,睜大兩只魚眼,期待地看著原靈均。
“汪汪?”
精衛:“它問,那烤全鳥呢?”
原靈均:“……暫時也不需要。”
何羅魚有點失落,它無精打采地交叉了一下僅剩的兩條尾巴,擺出鹹魚癱的姿勢。
——唉,就知道,我何某這輩子是無法擺脫那個變.態了。
……
聽完了何羅魚的口供,原靈均心中也大概有了主意——
“所以說,姑獲鳥只是恰好撞進了案發現場,真正的血點殺手其實是……”
“是我。”
一直安靜旁聽著他們說話的小少年冷靜地介面道。
“如果你們想要把我交出去的話……”
“哇嘎嘎!”
何羅魚搖身一變,變成了姑獲鳥。
它警惕地伸開翅膀,摟住了自己的番茄崽崽——
不!誰要帶走我的崽,先從我的烤全鳥上跨過去!
原靈均:“……”
你想多了。
“我的意思是……”
他正準備解釋,懷裡的小黃雞突然站起身。它拿翅膀托住原靈均的側臉,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嘰。”
“……怎麼了?”原靈均問。
“突然有點感動。”
小黃雞用亮晶晶的眼神注視他。
“如果有人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會和它一樣……不,比它更生氣的!”
“……”
原靈均輕咳一聲,覺得耳朵有點熱。
“不會的。”他低聲承諾。
精衛站在大哇的肩膀上,眼尖地看到原靈均耳後暈染的紅色,氣得“嘎嘣”一聲嚼碎了口中的小石子兒,饕餮拉都拉不住。
“心、機、球!”她飛過去痛斥,“你怎麼這麼會見縫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