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事情就簡單了。
……你這傢伙,明擺著要殺了我,這樣的話,事情就簡單了。
身體老早就麻痺了,剩下的,只有緊握小刀的,右手的觸感。
被殺掉……要被殺掉嗎?
被誰。
憑什麼?
…………………
“哈哈,哈……”
笑聲,從牙縫裡漏了出來。
啊啊,確實你說的對。
絕對不會逃得了的,
絕不會讓逃掉的。
絕不會讓逃掉的
真是太美妙了,剩下的事情,不過就是這麼美妙的簡單。
被殺,要被殺,
一定,會毫無疑問的被殺,你說是吧。
不是被別的什麼東西哪裡的誰。
這個傢伙,要被我,毫無疑問的給宰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裂帛一樣高亢的心情,呼喚著白痴一樣高聲的狂笑,
好笑……真好笑,我竟然連這個笑聲,都停不下來,真他媽的笑死人。
咋、咋、咋咋、咋咋咋咋,一串接一串的,畜牲們的屠宰聲。
腦海裡外入髓的痛。
全身上下的神經血管細胞血液,全都一齊發了瘋。
黑色的天蓬不見了,在這個身子上亂嚼亂咬的七十多頭雜碎,統統給我送進了鬼門關。
“什……麼?”
肖佳蓮的叫聲傳來。
來啊……不站起身來的話,那不就沒得殺了嗎。
站起身。
“………”
沒什麼問題。
就算沒有地方不受傷的,現在的我,只要能動就妙極了。
“你……你幹什麼?”
“……啊啊,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吸血鬼。”
腦髓好像有火在燒,
好象啊————在殺止西那時,也象現在一樣,正常人那樣呼吸,辦不到。
腦漿要飛出來似的發熱,
周圍世界的死亡,跟呼吸一樣,奇妙,頻繁,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