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裡塞滿了那種野獸,不、先不說這個,那雙眼,簡直就是機械一樣冷酷的。
沒有對人命的計較,只有對決定‘天經地義’般執行的冷酷,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殺人鬼的眼睛啊。
她絕對不是那種可以去招惹的對手,不過只被那傢伙出手一次,這個印象就刻在腦海裡了。
“………”
不過,只因為這樣,就可以丟下止西,自己一個人逃走的嗎?
這傢伙因為要救護我,現在連自如動作都辦不到…………
我能就這麼說上句‘你盡力而為吧’,然後一個人逃走,丟下她自求多福嗎……?
“止西、我……”
“可我一點也不擔心的,有宮斗的話就沒問題了嘛。不管是什麼都好,沒有宮鬥你殺不死的東西吧。”
“……唉?”
好像,聽到了什麼嚇死人的事,而且是止西一臉當然的說出來的。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呢,究竟?”
“說什麼?當然是和我一起戰鬥的吧,宮鬥你的話?”
止西認真的望著我,用那種完全依賴的眼神。
看來,這不是開玩笑的,我……
可以的話,是想拒絕,可是………………選項1)
…拒絕嗎。
是應該拒絕的吧,我也知道的。
不是嗎,那種傢伙、再怎麼想都不是我這樣的人能奈何得了的。
“止西,雖然很對不住你,可是,我……”
要見死不救嗎?對這個女孩,
對這個因為自己的過錯,宮斗的過錯,連身體都不能自如活動的女孩子嗎?
“……我…”
要逃嗎?從那種傢伙手下逃開。
從把那樣大群的人,全無心肝、慘無人道、隨心所欲的殺害的傢伙,那個怪物那裡。
就這樣視而不見的逃開?
只顧自己苟延殘喘,全沒良心的逃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