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謹和城的靈魂及人格就像是位於同一個根基之上兩端的極點吧。
兩點中間一無所有。因此我才存在於那個中間點。”
“這樣啊。原來在中間點的是你。那我應該怎樣叫你呢?那個……我還是叫你謹可以嗎?”
他歪著頭思考的神情很詭異,讓她不由得笑了出來。
“不,赫連謹是我的名字。
不過,你如果叫我謹,我會很高興。
這樣一來,我等待你就有意義了。”
露出微笑的她,可以當作小孩看待,也可以當作成人看待。
......
他和她不著邊際地談著一些小事。
他一如往常地說著,她就很開心地聽他說。
兩人之間的關係與一直以來的關係,沒有一點改變。
只是她不一樣了。
她逐漸領悟到與他之間的差異,有著不可能混雜的絕望。
“對了,謹她記得四年前的事情嗎?”
他突然提出這個問題。
那還是在他高中的時候。他對謹說,他以前曾經和她見過一面,可是謹卻記不起來。
“是的,因為我和她們都不同。
城和謹互相為鄰,是彼此不用的一半靈魂,因此相互瞭解。
可是我卻是她們無法察知的自我,因此今天發生的事,謹也不會記得。”
“是嗎”他感到遺憾似地低哺。
——在四年前,二零一二年三月。
他邂逅了她。
契機不過是一件小小的事。
中學最後那個飄雪的夜晚,走這條路回家的他,邂逅了一名少女。
那名少女佇立在這條路上,兀自靜靜地仰望天際。
他就這麼回家,入睡前突然回想起那名少女。
於是他就出門散步,順道往那邊看看。
到那裡之後,少女依然佇立在那裡,他向少女打了招呼。
“晚安。”口吻非常自然,彷彿兩人是擁有十年交情的好友。
一定是因為那場美不勝收的雪。
即便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也不禁想要共享美景。
.........
“文亦飛,我有事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