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重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邊點頭道:“原來如此。”
“什麼,竟然在下雨!”
他說完之後,隨即飛快地走了出去。
“……真是的,那個人直到最後都一直在發牢騷啊。”
雖然如此,他確實讓我原本抑鬱的心情輕鬆許多。
我簡單地吃過早餐之後,打了一通電話去夏振凱社長的事務所。
告知他我今天請假的目的之後,社長他丟了一句:“你別太逞強啊!”就掛了電話。
我感嘆著自己行蹤已經被他看穿,披上了綠黃色大衣。
……謹下落不明已經超過一個星期,自從殺人魔開始每天晚上出現獵捕目標之後,她再也沒回過自己的房間或赫連家的老家。
她沒和任何人聯絡,也沒人見過她。
無須猜測她的行動有何含意、或者是為了何種目的,如果殺人魔的重現與四年前的案件有關,那麼謹就和這個案件有所關聯。
我不清楚讓街上陷入恐懼的殺人魔的真面目為何。
而四年前說自己殺了人的謹也失去那陣子的記憶,真相究竟是什麼依然無法確定。
……或許我無法接受案件的真相。
但我已經等待的不耐煩了,在有人事發生之前,我必須找出案件的真相。
因為這不是關於某個陌生人的案件。
這是從四年前開始直到現存,一個有關赫連謹和文亦飛的案件。
為了解決這個事件,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自行著手調查。
我來到外面之後,街道上籠罩著一片灰暗。
我撐起一把黑傘,打算先去犯罪現場看.
雖然昨夜的犯罪現場被警方封鎖了,但先前的犯罪現場應該不難進入。
走完一個地點之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如此看來,要看完所有的犯罪現場,應該要到晚上了?
雖然這不是毫無意義的行為,但這種行動的成效畢竟不大。
可是,手上沒有任何線索的我,也只能不斷重複這種基本調查的行動。
在進入下一階段的調查之前,我必須先有所瞭解的事,即使是路上小石頭的數量也不能放過。
……真是的,沒想到自己的執念深得如此病態。
文亦飛在雨中穿梭於發生殺人案件的暗巷裡。
冬季的雨水冰冷,讓人心情難以平靜。
從三年前開始,這個季節的雨就讓人相當厭惡。
因為這會讓我回想起那個我眼睜睜失去了她的日子。
......
————我想殺了你。
身穿白色漢服單衣的少女說完之後,隨即拿刀往文亦飛的喉嚨刺了下去。
這個被雨水淋溼的少女,名叫赫連謹。
而被打倒在地,壓制在地上的我,什麼事也辦不到。
我只能眼睜崢凝視著不斷逼近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