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就要全部拆除了。”
文亦飛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才會來到這裡的吧?
我沒打算去看拆除的過程,文亦飛應該也不會。
即使如此……文亦飛還是想在拆除之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
“真快啊。”
聽見我這認真的說詞,文亦飛似乎也同意。
就這樣,我們結束了有關公寓的話題。
“不過這樣一來,圍繞謹的事情也結束了。
雖然我這次沒有深入瞭解所以不太清楚,但麻煩的事情應該結束了沒錯吧?
那麼,再來你要開始認真的去醫院上班吧,若是你不找點什麼事情做,現在的你,會讓人覺得擔心,左隆先生可是也會傷心的。
對了,謹,“謹”的古劍,左隆先生說拿去重新鍛造了吧?”
“……那個跟這個是兩回事吧!話說回來,還不是因為你跟夏振凱那種人扯上關係,所以才會惹來麻煩事。
想要讓我改頭換面,應該你先去改頭換面吧。
大學都不去上的你,有權利說什麼關於我的事?”
文亦飛“唔”地一聲沉默了起來,像現在這種時候,這招“大學只掛名不去上的攻擊”可說是讓這傢伙閉嘴的最終王牌。
“……說什麼沒權利的,太卑鄙了。”文亦飛碎碎唸完後嘆了口氣。
對話就到此結束,我終於能悠閒地度過一個早上。
雖然今天是假日,但文亦飛卻哪也沒去而一直留在我的房裡。
我趟在床上,文亦飛則是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麼。
……僅僅一個月前,這副光景是稀鬆平常的。
我,想起了以前在那裡的一個男人。
他現在已經不在了,是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的同居人。
光是他的消失,就讓我有些微的後悔。
心中的洞無法填補,不管是多小的洞,那空洞的地方就是讓人感到不快。
這時我想,光是那個男人消失就讓我心情這麼糟,要是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消失了,我會怎麼樣呢?
從四月醒過來以來,我只有僅僅五個月的記憶。
不是以前的赫連謹,而是現在的我所得到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