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的年紀明明與我相仿,為何看起來卻比我年幼?
即使身高和我差不多,身形卻非常端正,猶如一名沉靜在美畫中少女。
……總覺得非常無趣。
“曉路,那邊有兩個人一直盯著我們看。”
謹看著剛才與我們擦身而過的學長。
那兩個盯著我們看的學生會討論什麼,其實一點也不難猜出來。
大學原本就是該談戀愛的年紀,像謹這樣的一個美人佇立在眾人面前,必然是會吸引眾人的目光。
何況像謹這種具有中性氣質的美女,無論放在哪裡,不管是男生和女生,在內心之中總會受到歡迎和好奇。
具有這種氣質的人,在江城大學裡並不多,要是謹真的進來就讀,一定會變成校內的風雲人物。
和我們擦身而過的學生們,不管是女生或者男生,必定是因為謹具有男性英氣與女性俊美的容貌,因此才會竊竊私語,討論起內心的這份期待。
“她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少見罷了,和我們這次調查的事件沒有關係。”
“真意外啊,明明已經寒假了,為什麼還有學生在學校。”
“因為我們學校採取全校住宿制,所以寒假留在宿舍的學生也意外的多,畢竟是大學嘛,一些人也沒有想過要回家,總有許多事要做。
當然,如果是違反過校規,被教導員叫過來就另當別論了。”
這座學校,在上學時候是不允許外出的,除非有特別的理由,或者是教導員特別允許的外出才行。
像我或者好友林由乃,雖然屢次外出,卻沒被校方退學,是因為我們有各自的背景。
林由乃不被退學,是因為這座學校一半的資助是來源於林由乃的父親。
而各科成績優異的我不被退學,自然是為了豎立這座學校優等生的榜樣,這麼說來,到感覺自己像是學校的傭兵一般。
不過,也有例外的,像文亦飛那種超級天才自是可以只在學校掛名,不用來上學。
所以,文亦飛自大一開始,只知道他是屬於江城大學的學生,卻從沒有見他來過學校。
在我獨自思考這些事的時候,身旁的少女一臉不感興趣、用倦怠的眼神觀察周圍的校舍。而她似乎很快就感到厭煩,開始玩弄起胸前佩戴的校徽起來。
“真是個詭異的學校,就算管理得再嚴,對於異能者不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難不成,在面對異能者時要祈求神保佑不成。”
謹這傢伙,到說了句我十分贊同的話。
“最基本的信仰還是需要有的,雖然沒有什麼用,好歹也有個心靈寄託。”
“神嗎?那種東西,或許真的存在吧...”
......總覺得有嚴重的不協調感。
雖說我早已習慣謹的男性口吻,可是她現在這副清純學生少女的模樣,實在讓我感到很混亂。
“有沒有神我不知道,但是其他的呢?你看到過什麼東西嗎?”
我一邊走著,一邊順口提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