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鬧鐘調到了七點,放在床頭。
......要入睡時,格外的在意少女那件被劃破腹部的制服。
隔天早晨我一睜開雙眼,便看見她正注視著我,瞬間感覺到一絲不寒而慄。
看到我已經起床,她向著我行了禮。
“昨晚承蒙您照顧了,雖然不能對你有所回報,但我真的很感激你,很溫暖,我告辭了。”
少女說完後便起身準備離開,一想到她佇立在那裡只是為了致謝,我就不忍心讓她直接回去。
“等一下,起碼先吃過早餐再走吧。”
聽到我開口挽留,她乖乖的依言而行。
我迅速的做好了兩人份的餐點端上了桌子,和少女共進早餐,為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不由得開啟了電視機。
恍然,一條帶著強烈色彩的新聞內容映入了眼簾。
身在現場的播報員正在淡淡的說明著情況。
在一間半年前就已經停業了的地下酒吧中,發現了五名青年的遺體,四人的身體都像被血一樣的毒素侵蝕一樣,現在化為一片血海。
地點到是很近,距離昨天的聚餐場所大概有四站的車程。
遇害的五名少年都為江城大學的在校生,以現場附近的鬧市區為廝混,他們好像也還涉及經常對弱小人群施暴的案例,接受採訪的相關人士在電視機前述說著被害者生前的樣貌。
“那群傢伙,就算被殺也是當然的。”
電視中傳過經過變聲的臺詞,就像是在責備死者的新聞內容讓我心生反感,關掉電視。
我不經意的望向少女,她正痛苦的按住腹部,她的早餐連一口也沒有動過,看來肚子還是不舒服,因為少女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就算被殺也是當然的。”
她喘著氣如此說道。
少女猛然從椅子上站起,甩著頭髮朝著門口而去。
我慌忙追了上去,她卻伸出一隻手示意我別在靠近,那副樣子,像極了兩年前最後一次見過的城。
“你還是等身體好點再走吧。”
“沒關係,我...果然已經回不去了。”
她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著。
那忍著痛苦的面容,和謹......非常相似。
待疼痛緩和之後,少女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握住門把。
“別了,希望我們再也不會相見。”
少女就此離去。
在她宛如木偶般沉靜的面容上,唯有眼眸仿如泫然欲泣。
結束與陌生少女的相遇後,我如往常一樣前往事務所。
我雖然如今還是學生,然而只不過在學校掛著個名而已,多數時間都是在事務所裡度過。
事務所每天都總是能接受到大大小小特殊的案子,不過全部是關於是異能的罷了。
我來這事務所工作有著種種的原因,不過這些都是名為文亦飛的日常。
不過抱怨歸抱怨,但我並無不滿,反到覺得自己很幸運,這裡雖然有些問題,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
......在想著這些的時候已經到了事務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