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們這兒雖然不是藝術院校,但是文藝青年最多啊。”上官靜流笑道,“這麼多才華滿溢的文青聚在一起,可不得拍點什麼文藝作品?而且最近要召開的一屆青年電影節了,所以這幾天經常能看到有人在學校裡拍戲。”
“你們這裡的賢者,還能做吟遊詩人的活嗎?”青金石驚訝。
“哈哈,詩歌與美也是一種學問嘛。我們這兒的電影社和戲劇社還挺有名的,在電影節上那些文藝類作品裡拿過不少名次。”
文藝類作品……在吳玄意眼中就是“看不懂”、“沒意思”加上“不說人話”的電影。如此說來那倒的確是適合文藝青年的自由創作,而不是專業電影人的那種為了掙錢……為了服務大眾的創作。
不過有這樣的美女出鏡,就算內容晦澀也應該能吸引不少人吧。吳玄意朝著白衣美人的背影又看了一眼。
然後,他看到了那位美人緊握的手中,若隱若現的紅色絲線。
雖然燈火昏黃,但那絲線並不是由光學原理映入吳玄意的視網膜中,而是以更加神秘的某種原理,直接映在吳玄意的感覺之上的。所以,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如煙如絲一般飄上空中的紅色反而更加顯眼了。
“誒!快看!”吳玄意指去。
“這就是社長說的掛墜散發的力量?”青金石果然立刻也看到了。
而靜流則是廢了很大力氣才只是隱約感覺到一點,而正當她要進一步端詳時,那紅線已經消失了:“我果然比不上你們。怎樣,跟上去嗎?”
“當然。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時既然撞上,豈有無視之理。”吳玄意說著就跟隨了上去。
校園之中人多眼雜,吳玄意進不了薛定諤狀態。不過也正因為這份雜亂,前方的美女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跟蹤。
“奇怪,她怎麼往校外的方向走?”靜流跟著跟著察覺了不對。
這位女子既不回宿舍也不去教室,徑直走出了學校的一個小側門,來到了一條僻靜路上。這條路雖然也是寬敞馬路,但一側貼著學校的校牆,另一側則是一條河。兩邊既沒有店鋪也沒有住宅,自然就行人稀少,僅有馬路上的車輛高速駛過。
“不好跟著了啊。”靜流知道這條路的狀況,故而為難道。
“不,我有個辦法。你們靠到我身邊來。”
吳玄意說著,抓準時機變化為機甲形態,同時一手一個將青金石與上官靜流舉了起來。
“哇——!”靜流不禁驚呼一聲。雖然她立刻捂住了嘴,但前面的白衣美女還是聽到驚呼回過頭來。
然後,她對著眼前的秘密結社三人組張望了一番,卻如什麼都沒發現一樣轉回頭去,拿出了手機。
“她沒看到我們?”靜流困惑。
“社長,你什麼時候學了隱形術啊?還是群體隱形術!”青金石誇讚道。
“非也。我只是把你們倆都拉進薛定諤狀態而已。”吳玄意舉著二人解釋道,“我變成機甲形態後,就會因為不合常理而被打入薛定諤狀態。那麼,被我舉著的你們又會如何?”
“原來如此。如果我們就這麼漂浮在空中,也是不合常理的。所以只能一起進入薛定諤狀態。”靜流明白過來。
“你們說的常理……究竟是指什麼啊?人不能變成構裝生物、不能飄在空中?誰規定的啊?”青金石則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惑。
而她的疑惑隨即成為了全體的疑惑。秘密結社整體沉默了。
而白衣女子則對著手機興奮地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