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淩晨時分,飯也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的是連打嗝出來都能聞到是什麼酒。
白少卿的酒量還是不錯,雖有有些酒意的朦朧,但是整個人還是清醒的。
白少卿安排人給伊繁縷找了間舒適的客房,白少卿扶著微醉但也清醒的伊繁縷走向客房的方向。
兩個人雖不是跌跌撞撞,但也算是腳步穩穩當當。
“有事前臺電話即可,我隨時都在!”白少卿微微笑道,一手在耳邊做了個打電話的姿勢。
兩人互相道了晚安,便各自去休息。
伊繁縷走進房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迷離的眼神依然盯著自己的手機,期待著手機的一瞬波瀾。可是一分鐘,兩分鐘直到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手機還是如死一樣的沉寂。
伊繁縷的用手指撐著困的都快合上的眼皮,還是繼續等待著吳宇航的電話。想著白日裡站在吳宇航身邊的酸楚,好像被堵住了呼吸,憋屈的不行,失望的不行。
伊繁縷起身去沖個涼,好讓自己清醒些,以免錯過吳宇航尋找自己的電話。淩晨4點鐘,還是沒有電話,伊繁縷等的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便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
伊繁縷睡夢中也曾多次期待吳宇航的來電,這一晚,伊繁縷抱著手機整整一晚。
越是期望越是失望。
吳宇航似乎這一晚消失的無影無蹤,吳宇航也似乎與伊繁縷不在同一空間,之所以沒有聯絡,好似用著的不是同一通訊工具。
次日,伊繁縷醒來已經是中午十點鐘,睜開還是睡意滿滿的眼睛,然後失望的又閉上了。
伊繁縷抿了抿嘴唇,伸了伸懶腰,離開了有著暖暖溫度的床,一頭蓬鬆的卷發,被伊繁縷紮了一個簡單的馬尾,看起來清爽而又率真。
伊繁縷想起來,剛好今天下午學校有一節比較重要的課程,伊繁縷不想回吳家換衣服,但也不想麻煩白少卿,便跟酒店服務員借了一套酒店服務生的工裝裙換了。
吳宇航知道今天下午伊繁縷有一節比較重要的課程,肯定要去學校,便已經早早等待伊繁縷的出現,一定要去質問伊繁縷生日宴會的不吱聲的離去,夜晚的不歸、並且還與白少卿約會。
伊繁縷出了酒店,白少卿要求送其至學校,依繁委婉的拒絕。
伊繁縷到了學校,便匆匆進了學校大門,奔向教室,準備著下午的課程。
而現在的吳宇航,卻是滿心的怒火與嫉妒。生氣的摔掉了辦公桌上的咖啡杯,土黃色的咖啡,散發出濃濃的香味,彌漫了整個辦公室。
一旁的蕭景看的眼球已經呆滯。
雖然吳宇航是相信伊繁縷的,但是眼前的報紙上的頭條八卦新聞,以及這些照片如真的情景一般,一幕幕上演在吳宇航的腦海。
從伊繁縷和白少卿進酒店開始,再到吃飯喝酒,談笑。這一連串的動作都被拍的詳細,他們舉手投足之間的曖昧與默契讓吳宇航失去了理智。
“該死的女人!”吳宇航惡狠狠的看著桌上的相片,緊攥著拳頭,恨不得將這些照片捏的粉碎連帶桌上的報紙。
這一天,報紙,電視,手機上全是伊繁縷和白少卿進入酒店的八卦新聞鋪天蓋地而來。吳宇航幾近生氣的將要崩潰。不,應該更確切說是醋意爆發。
吳宇航隨便抓了幾張,離開了h.g國際總裁辦公室。
吳宇航看著這一樓私人專用通道特有的指紋密碼,想起了伊繁縷纖細的手指,不禁苦笑,心冷的像寒冬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