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看著這一對人交談甚歡,暗暗點點頭,越看越覺得兩人是天作之合,無論是家世還是容貌,都是頂好的。
談完這件事情,也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金氏就開始拉著兩人開始話家常。
白少卿實在是不想參與這些女人家的事情,便想要找個藉口離去,“娘,我還有些賬本還要處理,我就先走了,你們好好聊吧!”
“哎,少卿.....”
說完也不等金氏的阻攔,直接走了出去,徑直奔向書房。
這天晚上 ,白少卿在書房裡處理完賬本後,就捧起一本書細細的讀了起來,忽然,窗外響起了一陣吹樹葉的聲音,仔細地聽,會發現這聲音是有規律的。
白少卿一聽到這聲音,便停下了正在看書的動作,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獨自出了書房,避開了所有人的注意,運起輕功飛出院牆,往京郊的地方飛去。
要是會武功的人看到這個身影 ,一定會感嘆,好俊俏的輕功。
就在白少卿出了書房不久,蕭雅蔚就端著 一碗蓮子粥來到了白少卿的書房,蕭雅蔚在門外輕輕地敲了敲房門,“少卿哥哥,雅蔚給你送了點蓮子粥。”
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回應,可是書房裡的燈光還亮著。
“少卿哥哥,你在嗎?”蕭雅蔚再次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
不再敲門 ,蕭雅蔚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發現裡面沒有人,走進去,將手中端著的那碗蓮子粥放在桌子上,又隨便看了看,書房裡有好多的書架,書架上都堆滿了各種經史子集和賬本 ,書房裡還擺放了幾盆花和瓷器擺件。
蕭雅蔚隨便翻了翻看看,等了會還是未見白少卿歸來,便不再打算等下去,端起桌上冷掉的粥就要 離去,忽然,蕭雅蔚注意到桌子上的一個精緻的木盒,忍不住好奇心,放下手中端著的粥,伸手 拿過木盒,小心翼翼 的開啟了看看,只是一眼,蕭雅蔚就看上了這個鐲子。
沒有女孩會不愛美,特別是蕭雅蔚這種女孩,對女孩子家的飾品更是喜歡,平日裡也算是看遍了各種上等的珠釵,可是還是被眼前的鐲子吸引了目光,不由得想要佔為己有 。
蕭雅蔚把鐲子放回原處,想著,這可能是少卿哥哥買給她的,想必會找個機會給她的,想到這,蕭雅蔚的面上泛起了一抹嬌紅。
隨即害羞的拿起桌上已經涼了的粥,飛快的跑出了書房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這邊,白少卿飛速的趕往城郊的一顆柳樹下,那地方正是剛才聲音傳來的地方,遠遠地便可以看到,柳樹下站著一位白袍的中年人,此時,那位白袍的中年人正負手而立,一頭青絲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些許銀絲,光是站在那裡,就會給人一種難以言說的威壓。
從側面看過去,就會發現這個人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美男子,縱使上了年紀,身上卻難掩一種成熟老成的韻味。
白少卿行到近前,便停下了輕功,緩步走過去,走到中年男子的身邊,默默地單膝跪地抱拳,“師父。”
“嗯。你來了。”中年男子緩緩開口,語氣淡漠。這個人正是白少卿的師傅,江湖人稱逍遙子,可以說是一位已經隱世的高人,據說此人武功深不可測,而且脾氣古怪,世人難尋其蹤跡。
說起白少卿的這位師傅,還要從十年前說起,當時年少的白少卿作為白府的嫡長子,開始學習打理賬本,小小年紀,處理事情便井井有條,所以很得他父親白君智的看中,可是槍打出頭鳥。
有一次,白少卿跟著父親白君智出去視察京外的生意,當時白府已經是天臨國的首富,家大業大,同族中自然也會有不少的人會眼紅這個家主的地位。
所以就在那一次,白少卿的二叔白君勇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蠢蠢欲動,買通了江湖上 有名的殺手,在白少卿和白君智外出的途中行刺。
在那次刺殺的行動中,白君智被當場殺害,白少卿則是由僕人護送逃走,可惜他們的一行人中還有白家二老爺白君勇安插的人,所以當時白少卿也沒能躲過去,白少卿被逼到懸崖邊,墜下山崖,被當時正在崖底隱居的逍遙子所救,並收為徒。
白君勇以為自己的心腹大患已經除掉了,就還剩下 白家那個金氏還有大哥的小兒子白少恭,不過他並未放在眼裡,婦孺孩童而已,還翻不起什麼大浪。
之後白君勇接手了白家的事物,還在暗中將白少恭的藥掉了包,因為他既然做了那樣無情的事情,必然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才行。
可惜 ,白君勇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白少卿會活著回來,而且親手從他的手中將屬於他的權利一點點的全部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