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揚很無奈,不就是妹妹給他送了點東西嗎,竟惹出這麼多的事。
事情告一段落,眾人皆散去。
主帳中,周圍圍著一群人,蕭亦墨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還在昏睡著。
蕭亦銘有些等得不耐煩了,張口就問到,“神醫,五哥怎麼還不醒啊?”
神醫摸了一把胡須,“六皇子別著急,王爺只是睡著了而已,一會兒就會醒的。”
就這樣,眾人聽了神醫的話,在一旁繼續等著。然而他們就這樣從天黑等到天亮,還沒有等到蕭亦墨醒來,反而都困的隨便找個地方睡著了。
床上的蕭亦墨忽然動了動手指,接著眼皮眨了兩下。雙眼緩緩的睜開,入目的是頭頂白色的帳篷,上面還有幾根木頭。
輕輕轉過頭去,入目的是眾人野蠻的睡相,床邊是趴著睡著的蕭亦銘。
他現在是在自己的營帳中 ,可是給他治病的那個女子呢,她在哪,蕭亦墨現在滿腦子都充滿了疑問。
活動了一下手臂,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他的火毒解了?為什麼他現在感覺到神清氣爽,體內經脈暢通,彷彿根本就沒有中過毒。
身邊睡著的蕭亦銘做了一個夢,夢見白衣姐姐一聲不吭就走了,他沖著姐姐叫“姐姐,不要走”,可是姐姐並沒有理會他,所以一下子就驚醒了。“姐姐,不要走。”
抬頭看見五哥醒了,臉上布滿驚喜,“五哥,你醒了!”
蕭亦銘的叫聲驚醒了其他人,一時間,都圍了上來。
“王爺,你終於醒了!”
蕭亦墨沒有搭理他們的關心,而是直接問到,語氣有些著急,“救我的那位姑娘呢?”
“走了。”神醫在一旁說到,“那位姑娘將你體內的毒全部解掉了。”
“什麼時候走的?我昏睡了多久?”蕭亦墨著急的問到,沒想到困擾自己多年的問題解決了。當時他雖然意識不清,但是也看見了那個姑娘,而且他明確的看到了那個女孩左手虎口上有一個豆粒大的胎記。
“那位姑娘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你倒是昏睡了一夜呢。”赤松子拿起掛在腰上的葫蘆,開啟塞喝了一口酒說到。
“不過那位姑娘是來找舒揚的,當時那個姑娘救你的時候,舒揚也在場。”赤松子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舒揚,就是我剛封的前鋒將軍?”蕭亦墨想起了這個人。
“先拋開這件事情不說,你不覺得這場戰役有些蹊蹺嗎?”赤松子一臉認真的說到。
蕭亦墨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冷冷的開口,“他們竟敢通敵。”
赤松子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真是太大膽了,居然幹做出這樣的事情,當真是死不足惜。
“他們還在西北方向和月啟國交戰?”蕭亦墨抬眸看著赤松子。
“嗯,一天一夜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赤松子回答道。
蕭亦墨眼神一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錦溪錦陽,你們兩個現在就出發,在衛將軍和何太傅沒回來之前,殺了他們,造成陣亡的假象。”
赤松子沒有說話,認同了蕭亦墨的觀點,這兩個蛀蟲,留著早晚是禍害。造成戰死的假象,即使三皇子一派勢力再大,也不好說什麼。
“是,屬下遵命。”錦溪錦陽領命就出發了。
等處理了這些事情,蕭亦墨才轉身看向身邊的蕭亦銘,皺起眉頭,“小六,你怎麼也來了?”
“是我懇求太子哥哥讓我來的,我就是想來鍛煉鍛煉,太子哥哥也同意了。”蕭亦銘說到。
“也好,先在軍營中磨練一番,等到過段時間,我再讓人送你回去。”蕭亦墨直接決定,不給蕭亦銘任何反駁的機會。
蕭亦銘也沒敢再說什麼,雖然五哥平時很疼他,可是這個五哥從來就是不愛說話,冷的像個冰塊似的,這讓他有點害怕。
錦木錦羽突然跪地,雙手抱拳,“王爺請治罪,屬下押送糧草不利,半路上被三皇子的人鑽了空子,糧草全被燒了。”
“而且我們和六皇子在來的路上遭到追殺,要不是有那位姑娘相救,王爺恐怕就見不到我們了。”錦木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