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畢竟是心疼自己的女兒的,安排好事情後便進屋看了看薛玉瑤,坐在床邊,“瑤兒,“你感覺怎麼樣?”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薛玉瑤再次紅了眼眶,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片刻後,齊水鎮最好的大夫請來了,縣令忙起身相迎,“李大夫,你來了,快幫忙看看小女的病情,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
李大夫上前把了把脈,皺著眉頭心裡有了決斷,起身回縣令,“大人,令愛的病情甚是詭異,老夫只診出了二小姐她受了些風寒,還發了燒。老夫開些藥吃個十天半個月差不多就好了,可是這二小姐不能說話不能動的毛病老夫沒能看出來,縣令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老夫先告辭了。”李大夫留下藥方就背起藥箱急步離去。
縣令大人急的焦頭爛額,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薛玉瑤被關在房間裡養病,連飯都吃不下去,只能靠喝稀飯來維持自己不被餓死,縣令大人只好張貼告示,招聘能人異士,盼望能有人前來揭榜,治好她女兒的病。
就這樣,薛玉瑤的病拖了七八天,連著喝了七八天的藥,身體才見起色。整整過了七天,薛玉瑤才能夠動彈,整個人已經虛脫的不像樣子了。本來就瘦,再加上七天沒有好好的進食,風寒的折磨,整個人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原本素淨白皙的臉龐,此刻蠟黃蠟黃的,慘不忍睹。
當然,這都在舒雲的意料之中,這就是得罪她的下場,不會一劍殺了她,而是會慢慢的折磨她。
邊關
蕭亦墨帶著十萬大軍來到了邊關,天臨國駐紮的軍營前十裡處。遠遠的望著,衛將軍和太傅帶著親信和五千士兵前來迎接戰王蕭亦墨。
蕭亦墨帶著親信策馬跑至衛將軍和太傅面前,“衛將軍,太傅,好久不見了。”
衛將軍和太傅立馬跪在地上,齊聲道,“微臣參見戰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亦墨沉思了一會,才緩緩開口說道,“平身吧。”
衛將軍和太傅起身,太傅眼裡露出光芒,想前幾步,來到蕭亦墨的馬前,忙討好,“王爺,京都距離這邊關之地甚為遙遠,想來殿下一路奔波,甚是勞累,下官已經於營帳中備好了美酒佳餚,還請王爺移步主帳。”
衛將軍也忙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王爺,您奔波了一路也累了,先將將士們安置好,臣和太傅好為您接風洗塵。”
“也好,走吧。”蕭亦墨一如既往的高冷,懶懶的吐出幾個字,騎馬走在了前面。
錦溪錦陽也策馬跟上去,也學著主人的樣子,連個眼神也沒給衛將軍和太傅。
衛將軍和太傅雖然面上不敢表現出什麼,畢竟人家是王爺,身份高貴,惹不起,不過心裡很不舒服,氣憤不已,早就將蕭亦墨罵了幾遍,不就是個沒人要的野種嗎,就算你是王爺,也是個不受寵的,看你能得意到幾時,哼。
蕭亦墨在太傅和衛將軍的帶領下進入大帳,蕭亦墨一揮戰袍,坐在大帳的主位上,男子眉峰如聚,如墨的黑眸銳力逼人,鼻樑英挺,雙唇緊緊抿著,一張俊臉彷彿如斧鑿般的深刻,完美的找不到一絲瑕疵,下面站著一群人。
隨即有小兵奉上茶水,蕭亦墨接過,吹了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清茶,嗯,味道還不錯。蕭亦墨沒發話,下面的人也沒敢出聲,特別是衛將軍,自知自己的原因丟失了糧草,也和太傅想好了對策,想他戎馬一生,見過的世面也是廣的,奈何今天在這位毛頭小子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和冷冽,害的他頭上出現了一層的虛汗。
蕭亦墨放下手中的茶盞,隨意的坐在軟榻上,看似慵懶隨意,卻讓人忽略不掉他那冷冽的氣質 ,低沉而冷冽的聲音響起,“錦溪,你先去把外面的十萬大軍安置好。”
“是,王爺。”錦溪領命,疾步走出大帳去辦將軍吩咐的事情。
蕭亦墨的眸光掃向下面的幾個人,“何太傅,你來彙報一下目前的戰況吧。”
蕭亦墨冷冷的聲音響起,何太傅心裡一哆嗦,沒想到戰王會突然叫自己,而且還讓自己彙報戰況。雖然心裡慌了一下,可是還是冷靜地按照先前準備好的說辭,“啟稟王爺,近日來,軍中一切安好,五萬大軍正休整,操練,只是,只是前段時間與蠻夷的戰爭中被他們的雪龍部落的雪峰帶人講我們的糧草截了去,衛將軍當時中了雪峰的陷阱,損失了不少的兵馬。將軍,現在軍中的糧草所剩不多了,可能撐不過這個冬天,而那些蠻夷人劫了我們的糧草,這個冬天恐怕又要出來興風作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