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債了嗎?我忙嬉皮笑臉地打馬虎眼,“沒,沒什麼債,我說的是情債,情債……”
我這嘴,也是夠碎的,要是說漏了告訴寒雪我在存錢想要還去年那段時間在清秋城的花銷,她再去告訴百里千羿,我又得挨訓了。
可是,唉,說多了都是淚,一件衣服五十五,我砸鍋賣鐵也還不起呀……雖然百里千羿沒說啥,可我總不能仗著自己的男朋友是dh的總裁就公私不分吧?對,錢是一定要還的。
“靈兮,靈兮……”寒雪推著輪椅晃盪在我眼前。
我回了神,“嗯?”
“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你手機響了。”
話落,我這才注意手提包裡的音樂聲,“哦。”
影少楓?
“喂,少楓。”
電話另一邊,影少楓站在辦公室的窗前,滿心的喜悅盡然表現在了臉上,“靈兮,我想請你幫個忙。”
請我幫忙?出什麼事了嗎?聽語氣也不像啊。
“你說。”
歌譚ktv:
夜已拉下了帷幕,歌譚也進入了熱鬧詭譎的氣氛,花紅柳綠的酒、勁爆暢爽的音樂、瘋狂痴迷的舞步,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隨著dj的鍵盤手跳動在歌譚的每個角落,酒杯的碰撞、失控的咆哮讓歌譚更為的喧囂。
王小杜站在大廳門口,面無表情,雙眸透露出看破紅塵的神情看著鋼管舞臺架子上的嫩白大腿、細枝蠻腰、圓潤蜜胸,他的內心沒有任何的慾望。
那晚百里沐顏坐在吧檯跟他暢聊的情景猶如昨日,霓虹燈下半醒半醉的她臉頰緋紅,三兩句不清不楚的話語說得也是可愛,不清醒的人終究是像夢一般,只有那種狀態下,她似乎才看得見他的存在,可是,想到這,他的嘴角仍舊不經意地微微上揚……
他提起雙腿穿過擁擠陷入痴迷狀態的人群,偶有兩個不識相的美女諂媚地笑著上前搭訕,他的眸子沒有半點起伏,甚至都沒有正眼瞧看這些煙花之地的女人,徑直走向了牆角的包房。
包房內,疤爺左擁右抱地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淫笑,色眯眯地瞅著歌姬半露的胸脯,歌姬也毫不顧忌坦蕩地將兩顆肉球搖晃在疤爺的眼前,恨不得立馬撲上前去似的。
如霜走後,疤爺的身下空出了位置,歌譚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想被疤爺帶回家中,來換取衣食無憂、穿金戴銀的生活。
左手邊的歌姬水蓉剝了葡萄遞在疤爺的嘴前,雙眼笑得似一輪彎月,“疤爺,嚐嚐,今晚剛送來的新鮮葡萄。”
右手邊的歌姬柳嬋端起倒好的酒水也湊在了疤爺的嘴前,嬌嗔道,“疤爺,還是喝口酒水潤潤嗓子吧。”
疤爺毫不理會,雙眼挪動在兩人的胸前,抹著哈喇子,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水蓉豪不服輸,索性掀開被裙子遮掩的誘人大腿,露出粉紅色小內的一角,晃悠在疤爺的眼前,疤爺的眸光定在了性感地帶,捨不得移開。
柳嬋好不氣急,正要脫下上衣,在一旁看戲的黃毅樂得不行,“行了,行了,這還有小處哥在呢,”隨即梭了眼坐在沙發邊上的楊濤。
楊濤雙手緊攥著酒杯,面龐通紅,雙眼鎖在了多媒體螢幕上,始終不敢往疤爺的方向看。
聽黃毅這翻話語,疤爺起身走到了楊濤的身邊,將手掌落在了他的肩上,邪笑道,“小警官還是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