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小凡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跑進楊濤的辦公室,“查到了,楊隊。”
楊濤正在翻看兩邊沉屍案的報告,這都幾天了都毫無頭緒,小凡這的這句話算是一個好訊息。
楊濤忙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小凡,“說說什麼情況?”
小凡一口喝了乾淨,舒緩了氣息,說道,“前幾天一直查訪碼頭幾家漁民,他們就像統一了口供,滴水不漏,但是呢,有一個老年人表現得很怪異,神情恍惚,打馬虎眼。
直到剛剛,我再次去碼頭尋找線索,老年人主動找了我,說他看見了那晚的情況。”
楊濤有些激動,“老年人現在在哪裡?”
“我帶回來了,在外面坐著呢。”
楊濤迫不及待走出房間,尋著老人的方向走近,“您好,老人家,我是沉屍案的負責人,楊濤,小凡說你知道那晚的情況,麻煩你了。”
老人佈滿皺紋的臉頰掛著憂傷,黯淡無光的眸子淚花閃動,乾癟的嘴唇抖動著,一隻手把著桌沿死死地攥著,一隻手拍打著膝蓋。
“作孽呀,作孽……”
楊濤勸說,“老人家,你別激動,”接著喚著小凡,“去倒杯水來。”
老年人忽而握住了楊濤的手,“警官,那天的事我看到了,看得一清二楚。”
小凡將水拿給老人,老人鬆開楊濤的手,心思安全沒在水杯,一個勁兒的搖頭。
“我的兒子是靠打魚養活我這個糟老頭子,那幾天兒子出去就沒有回來,好幾晚我都擔心得睡不著覺,那天我聽到響動,起了身,一幫子人兇狠地對著跪在地上的姑娘指手畫腳。
沒幾分鐘,我看到兩個男人將姑娘活生生地扔進了江裡,等他們走了,我跑到江邊,連個氣泡都沒有,我想救人,可是我……唉……我看得很清楚,就是那個佔用我們碼頭的人,他們叫他疤爺,我也不敢聲張,生怕他們找我兒子的麻煩。”
說到這裡,老人淚流滿面,很是哀痛。
楊濤跟小凡對視一眼,簡直難以置信。
楊濤問,“之前我們警局的人就去找過你們,為什麼你沒有把這些情況說出來?”
老人很是痛心,收了收眼淚,“我的兒子前兩天回來了,打了很多魚,疤爺的一個走狗,大家都喊他狗哥,見我們賺錢眼紅,愣是讓我兒子多分他點錢,說是保護費,這之前就跟他們是四六分。
你說他們光坐著就拿錢,我兒子氣不過,跟那個狗哥打了起來,就在昨天狗哥帶著一群小混混把我兒子打得半死,現在還躺在醫院。”
話落,老人的眼淚再次湧現。
楊濤知曉了實情,安慰了老人兩句,隨後喊著小凡帶著幾個警員一起去了疤府,行動之迅速,佇列之整齊。
疤府:
狗哥悠閒地跟著幾個混混坐在疤府的院子裡打牌消磨時間,門口的保鏢來報,警察來了,狗哥心慌了,扔下牌,怎樣躲藏都不是,這疤爺去歌譚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當狗哥想從後門開溜的時候,楊濤闖了進來,將狗哥逮了個正著,冰冷的手銬帶在狗哥的手腕上,狗哥苦嚎,“警官出什麼事了?有話好好說。”
小凡押送著狗哥,毫不客氣地道,“誰跟你好好說?有話跟法律說去吧。”
一個混混見情況不妙,拔腿就開跑,小凡見狀本是要追,楊濤制止了,“別追,跟上去,他肯定是去找疤爺的。”
小凡心領神會,“明白。”
歌譚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