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局,我真心心裡七上八下,這才多長時間,又來一次……
“楊警官。”
我走近裡屋,胖妹聞聲,轉過身就抱住了我。
我安慰道,“先別哭了,這有事呢。”
興許是熟人在,胖妹情緒稍有穩定,收了收眼淚。
楊濤甩了甩腦袋,很是抓狂,“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瘋了。”
錄了口供,楊濤也瞭解了事情經過。
小凡這邊也證實了只是單純的搶劫。
臨走的時候,楊濤說道,“下次可別那麼沒心眼,錢丟了是小,命丟了就不划算了。”
這句話說的通俗,可是卻是事實。
我跟胖妹去到醫院看如霜,林跟浩子也在。
浩子焦急地追問情況,我不好開口,胖妹哭哭啼啼地說是如霜替她擋了一刀。
這世界就是這樣,我們可以瞧不起任何人,但是,這些人也未必讓你瞧得起。
人,有誤入歧途的時候,但是誰不想安逸度日,我們能做的,除了歧視,其實還有很多方式。
錯過,也有權爭取自己的幸福,只要步入正軌了、努力了,他們就應該值得被尊重。
如霜的那一擋,同時也改善了所有人對她的看法,特別是胖妹。
歌譚:
晚上八點四十分,百里千羿在歌譚頂層的套房,愜意地坐在沙發上,雙腳輕鬆地落在茶几上,指間的青煙寥寥,黝黑的眸子是不可預測的神秘。
這時,寒雪帶著蘇雅麗來了房間,蘇雅麗半緊半縮的眉眼低下,直不起身子,每一個毛孔都顯得害怕。
“少……少爺,你找我什麼事?”蘇雅麗戰戰兢兢地問道。
百里千羿把玩著手裡的香菸,放蕩不羈的外表下,是一顆充滿了嗜血的心,渾身的寒意散逸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蘇雅麗瑟瑟發抖,頓而跪在地上,抽泣道,“少爺,不是我,求你饒了我,都是疤爺讓我做的。”
利益心欲重的人,將生命看得更重。蘇雅麗一時為了錢財跟身份矇蔽了雙眼,終歸命對她來說價值還是更高。
這樣的女人,百里千羿都不屑下手,其實,他並不是一個真正嗜血的人,外界怎樣傳揚他的,他一清二楚,單單只是憑藉那一副冷顏就足以震懾心懷叵測的人。
寒雪警告了蘇雅麗一番,讓她滾得遠遠的,永遠別出現在淚城,百里千羿還好心地丟給她一筆錢,蘇雅麗二話沒說,拿了錢邁開雙腿就消失在了歌譚裡。
寒雪很不明白,疑問,“為什麼這麼做?我們可以報警。”
“單憑一個女人就想扳倒疤爺,你的頭腦未免太簡單了,”百里千羿冷應。
寒雪甚是不解,“為什麼不可以?靈兮的罪白受了?”
“我們要放長線掉大魚,這樣的女人能背叛疤爺,即使在警察面前也未必會說真話,兩邊都是死,她只會選擇沉默。”
“放長線掉大魚?”
百里千羿起了身,雙手插兜,雙眸凝視著淚城的夜,“對,這歌譚到處都是疤爺的耳目,訊息一傳出,疤爺能放過這個女人嗎?再說了,她收了我的錢,疤爺也不會聽她多解釋。”
語畢,寒雪不禁覺得毛骨悚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這個猜不透的男人的背影,這招借刀殺人他是玩得不亦樂乎,同時出了命案,警察自然會盯上疤爺,比起女人簡單的口供,來個稍微重磅的炸彈,也夠讓疤爺消停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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