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林秋平跟靈兮打過電話,一直未接通,上次靈兮去找百里千羿,所以這次也就沒放在心上,果真,她還是出事兒了。
如霜心裡一直有底,她有些責怪自己,會不會是靈兮幫她那事兒讓疤爺知道了?她有所顧及。
“我,我想說個事兒,”如霜怯懦地說著。
浩子一臉茫然地看著如霜,胖妹也是不知所然。
如霜,“我能從疤爺那裡出來,全是因為靈兮的幫忙,會不會是疤爺發現了,所以……”
胖妹一聽,咋呼起來,“原來是你呀?最大的害人精還是你呀?”
浩子走到如霜面前,雙眸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怎麼回事兒?”
如霜慌得手指不停揉搓抹布,“我……”
接著浩子拉了如霜,“過來坐下說。”
如霜後背冒著冷汗,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想,在浩子的心裡又會怎樣想她?
如霜梭了眼浩子,“上次找你幫忙,你不是沒答應嗎?”隨後說,“我知道靈兮在清秋的事兒,能對付疤爺的也只有百里家,然後我讓靈兮去找百里千羿幫忙了。”
話完,離哥眼神撲朔迷離,“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疤爺我聽說過,既然百里千羿能要到人,那說明是有條件的,既然答應了,應該就不會去找靈兮的麻煩,我想,應該是別的事兒,昨天賓館的前臺給我看了一個影片,想必你們會感興趣。”
話語之時,離哥拿出了手機,“你們看看。”
如霜有些鬆了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來,好在不是因為她,當看到影片的時候,她露出驚狀面孔,“這,這是疤爺的外甥,王小杜。”
大壩:
江水悠悠然,垂釣的老人慈祥的笑掛在嘴角,我的心情就如同這上鉤的魚一樣,怎樣掙扎都無濟於事。
“姑娘,好久不見了,”一位老人笑言。
我想了好半天,聲音熟悉,可是面貌記不太清了,上次在大壩教我釣魚的老人家,對。
我熱絡地笑著,“爺爺,你記性可真好。”
“姑娘,怎麼又是你一個人啊?上次來找你的男朋友呢?”老人疑問。
“我……”我尷尬得不知如何開口,哪裡來的男朋友啊,好像從始至終都是我自導自演罷了。
老人好似明白了什麼,“不急不急,年輕人嘛,我孫子也還沒結婚,剛從部隊出來不久。”
“爺爺,你每天都來這裡釣魚嗎?”我不想再聊這尷尬的話題了,連忙轉過話鋒。
“也不是,我也好久沒來了,這不今天剛來,就碰見你了,我孫子說,我年齡大了,一個人出來他不放心,我這還是偷摸著出來的。”
“爺爺,聽你這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上次就沒來得及問你,你是我們南城人嗎?”
“也不算是,半個吧,”說著,老人的笑漸漸消散,“我之前是南城的,我老伴兒是淚城人,自從她在這邊去世後,我就搬了過來。”
那種懷念的神態落在暗淡無光的雙眸裡一清二楚。
我才覺察自己說錯了話,“對不起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