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成龍今天準備去的是根特市的聖·巴夫大教堂,這是到根特來旅遊的人們必去的一個景點。
因為那裡陳列著許多著名的畫作,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凡·愛克的作品《神秘的羔羊》,被譽為15世紀佛蘭德畫派的最佳代表作。
不到聖·巴夫大教堂,不觀賞《神秘的羔羊》,就不算來過根特城。
谷成龍帶上準備好的地圖,騎上他的“kogaiyata”,輕車熟路向根特市進發。
聖·巴夫大教堂位於根特是的舊城區市中心,不遠處就是同樣著名的根特大鐘樓,那也是根特最高的建築物,高90米。
根特市的建築物非常有特色,幾乎每幢建築都有著不同的形態,沒有重複的,所以很值得觀賞。
谷成龍到達根特大鐘樓前的廣場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他推著腳踏車,邊走邊看心裡充滿著震撼。
這裡處處透露著古老的氣息,那些巨大的石頭建築形成了一種古樸肅穆的氛圍,如果把那些有軌電車和現代化的招牌去掉,完全可以作為一部中世紀的電影場景,谷成龍在街邊找了個地方把腳踏車停好,就直奔聖·巴夫大教堂去觀賞《神秘的羔羊》。
沒想到,當谷成龍走進這座5層高的石堡似的教堂時,卻被工作人員告知,神壇已經關閉了,要等到禮拜日的時候才會開放。
谷成龍非常掃興,來一次根特市不容易,卻看不到想看的那副著名畫作。
隨意的在教堂裡轉了一圈,他對於那些掛在牆壁上的各類畫作實在是提不起過多興趣,反正已經來過了,領略了比利時的藝術氛圍,對他這個外行人來說,也就足夠了。
這次來聖·巴夫大教堂,主要是為了散散心,憋在俱樂部裡時間太久,人也會厭倦的。
走到大鐘樓廣場時,谷成龍看到在一家街角的快餐店,將桌椅擺放在室外,顯得很有情趣,就走過去點了一份快餐,坐在遮陽傘下慢慢的邊吃邊四處張望。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竟然是譚佳怡!
譚佳怡正站在一座建築的牆壁下,專心臨摹著一副幾乎遮滿了整面牆壁的巨大畫作。
她穿著一件七分袖的麻灰色上裝,牛仔褲,一頭微卷的長發自然地披在肩上,顯得非常清爽挺翹。
谷成龍微微一笑,一個大家族的女孩子,卻如此痴迷於藝術,還真是難能可貴。
真是巧了,他難得來一次根特,竟然就遇上熟人了,就好像他當初在阿姆斯特丹的西佛爾廣場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子一樣,都是難得的緣分。
谷成龍想起在西佛爾廣場時兩人的碰面,譚佳怡當時對他的惡劣態度,以及後來在丹尼澤時的小女人狀,不覺莞爾。
“問時間大廳有顯示屏,問衛生間那裡有指示牌,登機之前廣場上會有普通話播報,你還要問什麼?問其他的都無可奉告!”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孩子呢?大家閨秀?野蠻女友?痴迷的畫家?清高的女神?
好像都有那麼一點,但又都不全面。
谷成龍站起身,向譚佳怡走去,他突然興起想去看看她正在臨摹的圖畫的願望。
但是!當谷成龍走到距離譚佳怡身後幾米遠的地方時,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先生,對不起,請你走那邊!”這個身穿黑色西服的華夏壯漢,警惕的看著他,用一種低低的,不容質疑的聲音道。
保鏢!這是一個保鏢!譚家的保鏢!
一股暴虐、屈辱、不甘、憤恨的情緒騰地升上谷成龍的腦際!
這種保鏢他遇到過!在前世!當他看到弟弟被踢斷腿的慘狀而暴怒之後,曾經試圖闖進那家地下賭場!在那裡!他就遇到了這樣的保鏢的阻攔!今天!在根特!他又一次遇到了這種保鏢!
谷成龍不禁握緊雙拳,但是隨即又清醒過來,他轉過身,快步走開。
那個保鏢看到這個這個精幹的小夥子轉身離開,不禁鬆了一口氣,退後幾步,悄悄退到一旁。
正在專心作畫的譚佳怡,突然身體一僵,驀地扭過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快步走遠。
她微微張了張嘴,想出聲卻最終沒有開口,默默注視著那個身影,快步轉過街角,消失了。
……
比乙第12輪輪聯賽,因為和比利時杯正賽32進16的比賽時間沖突,所以凡是有比利時杯比賽的比乙球隊,原定11月12日的比賽一律調整到2006年1月8日,作為第16輪。
足協的這條規定,讓11月12日的比賽日只剩下2場比乙賽事,因為超過一半的比乙球隊都進入了32強。
丹尼澤和他們的對手歐本隊都因為比利時杯早早被淘汰,成了其中的一場比賽的交戰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