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繞整個房間,沒有看到宋白人,轉身走到洗手間門口,聽到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水聲,挑了挑精緻的眉,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拿起一本雜誌隨便翻看著,可他隨便一翻就翻到有宮肆軒的那一頁,放大的騷包的臉,齊承之目光涼了涼,盯著宮肆軒那張笑的花枝亂顫的臉,恨不得給戳出一個洞來,這張臉怎麼看怎麼討厭。
咔
浴室門開啟,有一絲熱氣散了出來,齊承之抬頭看去,一瞬間怔了怔,宋白只裹著一塊白色的浴巾,露出白皙細膩的肌膚,浴巾並不是很長,剛到大腿下一點,整個小腿露出,纖細而瑩潤,宋白手裡拿著一塊毛巾擦著頭髮,沒有注意到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頭髮有點長,擦起來有些麻煩,擦了幾下放下胳膊,有些累,頭髮長了就是麻煩,可是又不想剪,無奈的想要去拿吹風機解決,一雙手伸了過來,宋白眼眸一厲條件反射的一拳頭轟了過去,看到是齊承之之後皺眉,收手“你是貓嗎?走路不帶聲,想嚇死誰?”
齊承之拿走宋白手裡的毛巾,眉眼如畫不再那麼清冷,多了幾分柔和“你不嚇死別人就不錯了。”
“你丫翹了老孃門鎖?!”宋白想到什麼瞪著齊承之,大寫的無恥二字!
齊承之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有些鄙視“你難道不知道有鑰匙這種東西存在麼?”
擦!
宋白嘴角一抽,艾瑪,又特媽的被鄙視了,心口刷刷刷的被射了幾箭,有些蛋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半夜進女人房間很齷蹉!”
“我只對你一個人齷蹉。”齊承之一把將宋白拉到一邊沙發上坐下,氣質清冷如冰雪的說著。
宋白想要站起來,被齊承之按下,正想要發怒,一雙微涼的手穿過她的髮絲十分輕柔,柔軟的毛巾仔細的擦拭著她的每一根髮絲,專注而虔誠,宋白怔了怔,感受著男人傳來如冰雪般微涼的氣息,安靜而祥和,這濃墨重彩的塵囂世界中唯一抹讓人驚豔的純白。
微微垂眸,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眸裡劃過苦澀的痕跡,她唯一的一絲柔軟給了他,可結局偏偏那般不盡如人意,橘色的燈光十分溫暖的色彩,卻多了幾分薄涼。
齊承之眸光專注的落在宋白頭頂,指尖劃過柔順的髮絲,小心翼翼的擦拭所以水珠“以後就不要用吹風機了,會傷害發質。”
宋白沒有回應,低頭看到了什麼,宋白伸手捂住,眼底的迷茫瞬間清明,她不該,不該再次這樣沉迷,醜陋的傷疤已經潰爛入骨,可以抹去但不可以忘記。
“好了,我餓了。”宋白站起身,恢復了那張揚肆意的模樣,轉身去衣櫃拿衣服換,齊承之眸光動了動自覺的離開去準備晚餐。
聽到齊承之開門出去的聲音,宋白一手撐著衣櫃,低著頭髮絲擋住了她的所有神色,維持那個姿勢許久,整個人變得十分沉重悲涼,莫名的讓人心情一陣酸澀,沒有任何表情,沉靜卻又沉重,好一會兒,抬頭若無其事的取出衣服換衣服,看不出任何端倪。
下樓,已經飄來飯菜的香味,眯著眼睛跑過去,菜式精緻漂亮,味道又讓人口水直流,宋白一屁股坐下拿起筷子就吃,唔,齊承之不去做廚師真是虧了這麼個人才。
“慢一點吃,還有湯一會兒喝一點。”齊承之穿著黑色的圍裙,看著頗有幾分喜感,可卻是個十分精緻帥氣的面癱臉,傳說中的反差萌,萌的不要不要的。
宋白吃著東西點頭,嘴巴里塞得滿滿的,兩腮鼓起,像極了一隻貪吃的小松鼠,眼睛亮亮的,齊承之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也被宋白的這種狀態戳中萌點。
嗯,這是一隻很不好養的小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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