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想說什麼,卻也不能,畢竟人家打著教夏燁熠騎馬的名義,她若真說了什麼,那才叫難看!
過了年,晏瑾宮裡宮外的跟著老王爺走了幾天,每日盡量避著不去觸碰某些話題。這日隨老王爺進宮,回來時天色還早,晏瑾送了老王爺回府。老王爺留晏瑾下來用午飯,晏瑾本想趁著下午的時間去找夏青,但瞧著現在天色還早,便也沒說什麼。
晏瑾自小跟著父母的時間還沒有跟著老王爺的時間多,尤其這兩年,老王爺更是看晏瑾如同自己的親孫子。
祖孫兩人許久未在一起,這樣開懷暢飲過,不多會兒晏瑾便覺得喝的似乎有些多了。
到不是他想到了什麼不妥,只是他想著下午還要去找夏青,因此便不欲喝多。
“怕什麼!喝多了就在此歇會兒,酒醒了在回去就是,你娘還敢說你什麼不成?”老爺今日難得這樣有興致,這麼說話的功夫自己喝了兩杯不說,又令人給晏瑾倒滿了一杯。
如此,晏瑾又被迫喝了幾杯,最後到底沒有立馬走成,而被下人扶著去歇下了。
晏瑾迷迷糊糊的倒頭就睡,一時將要找夏青的事情也忘了。昏昏沉沉的正睡著,忽然覺得不對,似有人走了進來。他想著,必然是哪個丫頭過來送解酒湯藥或者送茶水的,放下東西自然就會走。
他的習慣向來不太喜歡有人在自己面前晃悠,這點不管是老王爺這裡,還是自己家裡,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兩府的人早就知曉,因此從未犯過戒。
可今日他卻覺得不同,那丫頭進來,將手中東西放下。不多時,晏瑾便覺得頭上一涼,緊接著一隻手如同蛇一樣,緩緩爬過他的額頭。
晏瑾一個激靈,猛然一下坐起,頭上頂著的帕子掉了下來。晏瑾眼神略清明瞭些,這才看清楚面前這不知道是靜婻還是靜沅,總之是這兩姐妹中的一個,他也叫不清楚誰是誰。
只見她此時居然在這裡,臉色立即拉的老長,只冷冷的的看著她。
靜沅看著瞬間恢複冷靜的晏瑾,心裡難免有些害怕,真害怕他不管不顧的立時就給自己那麼一下子了。早知道如此,她還不如不過來,不然也不會弄到現在這樣難看的地步。
“說讓你進來了?”晏瑾冷冷的問道。
靜沅卻也是有些脾氣的人,聽了這話,當即歇了正欲道歉的心思,只道:“表哥這話問的奇怪,這是我家,我如何不能過來了?”
晏瑾一愣,沒想她居然回了這麼一句,立時便笑了,轉而便不再看眼前之人,抬腳直接走了出去。他簡直不願多想,老王爺怎會參與到這樣的事情裡面去!
真想知道,他老人家是有多迫不及待!
昏昏沉沉的晏瑾抬腳直接出了王府,下人雖看著這位爺氣沖沖的樣子,卻也不知是哪個倒黴鬼惹到了他,只都遠遠躲了開去。
而王府裡面,靜沅此時才總算明白過來,自己似乎著了別人的道兒了!
只是等她去找的時候,對方卻又如何會承認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