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周少爺身上的傷是如何來的,我想就要問問周少爺,或者周大人您該去來儀閣裡面問問!”
夏青說完,便退後一步。
周學真自是知道來儀閣的事情,他去禦前狀告了承恩候之後,當晚便知道了來儀閣的事情。只是那時他告都已經告了,想撤回卻是不能了,且承恩候不得聖心,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指使自己這番行事的人,也說了沒事,告了就是告了,承恩侯府只能老實的接著,還能怎麼樣?
卻不想……
劉銘覺卻是心驚,這姑娘說的來儀閣又是怎麼回事?
他奉命查理此案,只要有心,來儀閣的事情如何會不知曉!他卻自開始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只吩咐了手下之人走了過場而已。此時見夏青這樣說,當即對夏青又是一番另眼相看!
同周學真一樣,他原本也認為承恩候府不得聖心,龜縮了這麼些年都沒吭過聲,此次卻不知為何一改往日行事做派,反其道而行之!
難道真如外間傳聞一樣,夏侯爺這是同安國公和好如初了?
聽說昨日夏侯爺還協同顧夫人一起在安國公府待了一下午,想來應該是真的了,不然承恩候哪裡來的膽氣這樣做!
若果真如此的話,他哪裡還敢抱著先前的那番心態,當即先回頭想了想,先前自己可有不當之處。
思索了片刻,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又是好奇知道那來儀閣到底出了何事。當即問道:“姑娘方才說的來儀閣,那來儀閣卻是出了何事?”
“大人您不知道?”夏青似是很震驚。
一句話問的劉銘覺臉上便有些掛不住,偏現在又不敢對這姑娘如何。
夏青隨後又自言自語道:“是了,大人您公事繁忙,這等小事,您自然不會去在意!”
劉銘覺這才臉上稍松,卻聽夏青道:“據說大約十天前,周少爺在來儀閣為爭奪一位姑娘,而大打出手!那之後便沒人見過周少爺,想來應該是回府養傷去了!”
“哦?還有這等事,來人,著人去將來儀閣一幹人等帶過來,本官要親自審問!”劉銘覺彷彿終於找到自己要做的正事,當即便下令道。
周學真此時卻隱有得意,就怕她不提來儀閣,若不提,豈不浪費了他一番苦心準備!
夏青見周學真那隱隱得意的樣子,卻對那劉銘覺說道:“我想大人你不必多此一舉了,那來儀閣的事情,連我這麼一個內宅女子都知道的事情,周大人自然也早就知道!如此的話,大人還覺得您能問出什麼來?”
“你,休得胡言!本官根本就不知什麼來儀閣的事情,如今正好奇的想知道具體呢!”周學真立時說道。
劉銘覺見周學真這樣,當即便明白過來,周學真必然是準備好了!
夏侯爺,此時卻莫名的不著急了,只看著女兒那堅定而自信的眼神,便覺一切難題都不是難題!
夏青卻反問道:“那如何我聽說,昨日侯府發穀梁離開之後,周大人府上的人又再次進了來儀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