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另一面,自己的老婆,卻又實實在在被雷老大給搞了,薩里曼不出聲又實在太悖面子,所以這一刻,藉著疼痛而不去回應對方,對薩里曼而言,或許真的算是一件好事,他能回應什麼呢?
至此好似塵埃落定的一刻,將整個過程都看在眼裡的星辰,收起方才莫名擔心的思緒後,除了心中惡寒外,還忽然有了一種很無奈的感覺,畢竟這件事他又能怎麼樣呢?
且不說星辰已經不是涅盤城的執法者,就算他還是,並且他想管,怎麼管?法律不管私德問題,所以就算非要管,他大概也只能把薩里曼抓起來吧,畢竟薩里曼確確實實襲擊了雷老大和影,而雷老大和影卻根本沒有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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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心境中,恍然見到這私德的敗壞,見到這有些弱肉強食意味的一幕,星辰心中只覺得更加壓抑,那一刻,胸口悶氣的感覺,讓他不想再看下去,而他舉步正要離去時,一輛鳴著警報,也閃動著紅藍雙色光芒燈光的執法車輛,從他身側的馬路經過後,駛向了雷老大等人。
面對呼嘯而來的執法車輛,來老大和影下意識對視了一眼,如此時刻,雷老大仍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倒是影少見的蹙了一下眉頭,顯然他有些討厭這樣的麻煩。
執法懸浮車停下後,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名普通執法者。
顯然大晚上接警,讓那個執法者多少有些怨氣,那些怨氣自然寫在了臉上。
下車後,那個執法者了看姿態奇特的雷老大等人,皺眉的同時,沒好氣道:“我剛才接到報告,說這裡有人從事違法活動,所以你們能說明一下,你們現在是怎麼回事麼?”
說話間,那名執法者眼神一飄,看向吃痛蜷縮,不停哼哼的薩里曼的同時,自然也看到了那變形的砍刀。
驀然警覺中,那名執法者忽然將手摁在了腰間佩槍上。
見此情景,雷老大和影在紅藍交疊的執法車燈光中,再次對視了一眼。
對視過後,雷老大忽然擺出一副受冤模樣,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指向地上的薩里曼,而後看向執法者,嚷嚷道:“不是啊!阿sir!我可什麼都沒幹,是他要砍我!”
雷老大說完後,影輕嘆了一聲,而後同樣指著地上的薩里曼補充道:“他打我,我沒還手。”
聽聞雷老大和影的說辭,那名執法者顯然有些錯愕,因為躺在地上的明明是薩里曼,但雷老大和影卻聲稱,被襲擊的是他們,他如何能夠不錯愕呢?
錯愕過後,心聲疑竇的名執法,看向地上的薩里曼,疑惑道:“你……襲擊他們了?”
“他……呃……”聽聞執法者的提問,薩里曼強忍手上劇痛,而後指著雷老大咆哮道:“他……他搞我老婆!”
聽到薩里曼如是說辭時,那名執法顯然更錯愕了,因為薩里曼如此說法,顯然等於承認了雷老大和影的說辭,承認他襲擊了對方,但躺在地上的卻是他自己。
“我已經呼叫醫療支援了,等你去醫院處理好了,我們再慢慢說這件事情。”錯愕過後,那名執法者到底有些執法經驗,看著薩里曼道:“我很同情你,但法律不管私德。”
對薩里曼交代完後,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那名執法者仍然覺得越想越有些不對勁。
一番思索後,那執法者轉頭看向雷老大和影道:“你們倆也先別走,恐怕今晚你們也得先跟我走一趟,還有……剛才你們真的沒還手麼?”
“我說了,我沒還手。”面對執法者的再次詢問,影輕嘆了一口氣,保持了和方才一致的口徑,語氣也仍然和平時一般,一副對任何事情都無謂所謂的模樣。
“你先把扳手放下再說,還有我覺得你有必要解釋一下,大晚上的,你拿個扳手逛街幹什麼?”接過影的話後,面對影仍然冷靜異常的模樣,那名執法者不由得又警惕了一分,繼續一手按著佩槍的同時,他一手指向了影手裡的扳手,示意對方繳械:“你不覺得,你最好先把那玩意兒放下來麼?”
咣噹!
面對那執法者的示意,影倒也很配合,隨著咣噹一聲,他隨手將扳手丟到了馬路上,而後在油汙工裝褲上擦了擦手,才回應道:“很明顯,長官,我本身是一個修車的,隨身帶把扳手很正常吧?”
“先別廢話。”影將扳手丟掉後,那執法者將手槍從槍套中拔出,而後指著雷老大和影,語氣驀然加重了一些:“你們先把手放到車上,我現在得確認一下,你們還有沒有攜帶武器。”
面對如此指示,影先是皺眉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麼,轉身走過去後,他將雙手摁到了執法車輛的車頂邊緣,也在上面留下了兩個機油形成的手印。
見到影按要求站好後,那執法者目光轉向了雷老大,朝車旁挑了挑眉,意思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