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他也是一年多前,在商討關於路西法和赫拉刻勒斯的會議上,先知曾向查爾斯問起的那個安德魯。
“唔?”聽聞雅各布的輕喚後,安德魯下意識回應中,挪開了壓在臉上的手臂。
隨著手臂被挪開,一張頗顯滄桑,卻又十分英俊的西方男子容顏顯露了出來。
騎士盔甲鏘鋃作響中,安德魯從沙發上起身,閉著眼懶洋洋伸了個腰後,撓了撓炸成雞窩的金色髮絲,而後睜開眼睛,看向了雅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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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亞歷克斯一樣,同為潘德拉貢家族成員的安德魯,有一雙非常吸引人的藍色眼睛,而和亞歷克斯比起來,他目光中顯然多了更多故事和經歷。
“唔……好久不見,雅各布。”和形象十分搭配的是,安德魯的聲音有些滄桑,卻又有些莫名的華麗。
“好久不見,安德魯叔叔。”見到安德魯醒來後,雅各布正式對他致以問候。
用力眨了眨仍有些睏倦的睡眼後,安德魯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作勢就往嘴裡倒去,幾番努力下,卻一滴都倒不出來。
“呃……”努力無果後,安德魯有些洩氣,盔甲鳴響中,他再次重重的躺了下去。
躺下後,安德魯對雅各布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而後道:“還有酒麼?雅各布,渴死叔叔了。”
“要是還有,不也應該早就被您找出來了麼?安德魯叔叔。”雅各布有些無奈的調侃了一下,他很是瞭解這位安德魯叔叔,所以他也知道,家裡現在絕對是一瓶酒都找不出來了。
“好像……也是啊。”安德魯隨手將酒瓶放倒在沙發一側,而後再次坐了起來。
再次起身後,安德魯看起來倒是精神了很多,對於自己半夜偷偷跑進來,還把雅各布家裡的酒都喝光這件事,他不好意思地訕笑了一下,而後打著哈哈道:“唔,差不多三年不見,你好像又長高了呢,雅各布。”
“也許吧。”雅各布當然不會在意幾瓶酒,他在安德魯身側坐下,看著安德魯痕跡斑駁的盔甲,關切詢問道:“這些年你過得還好麼,安德魯叔叔。”
雅各布說話的同時,拿起茶几上的被子和水壺,給自己和安德魯各倒了一杯水。
“老樣子唄,還能怎麼樣?”安德魯用穿戴著臂甲,卻仍然靈活的手捋了捋頭上金色雞窩,而後道:“就是前陣子跟一個人新人類打了一架,差點要了叔叔老命了,你看這裡。”
安德魯說著,動作誇張地指了指自己腹部那道奇異痕跡。
順著安德魯所指,雅各布微微側身,仔細審視起那道痕跡來。
細看之下,雅各布才意識,那道痕跡實際上已經完全把安德魯腹部盔甲撕裂,裂痕中,是一道已經癒合的可怕傷疤,從那傷疤的形態看來,就好似受傷時還被灼燒過一般。
看著那有些可怕的痕跡,雅各布微微心驚,他下意識推測道:“能把安德魯叔叔傷成這樣?是十二騎士麼?”
“這個倒不是,十二騎士的機甲叔叔我還是認得的,而且要是十二騎士的話,我估計叔叔我也回不來了。”安德魯稍微將頭頂雞窩理順一些後,摸了摸自己的胡茬道:“不過她的機甲看起來也很特別,而且還是個女人。”
“女人?”雅各布心中泛起一絲疑惑,片刻後又作出一副恍然狀:“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跟叔叔說一下。”安德魯聽聞雅各布的說辭,一下來了興趣,顯然他對能傷到自己的新人類有些耿耿於懷,求教的同時,他還不好意思補充了一下:“你知道叔叔我不太喜歡研究新人類這些東西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雅各布將自己杯中的水一飲而盡,而後看向安德魯道:“一個女人,不是十二騎士,但是機甲又很特殊,那應該是現任驚雷騎士,新人類的斥候——朱蒂絲。”
雅各布說完後,安德魯顯然還是有些糊塗,他忍不住又撓了撓頭,疑惑道:“這個什麼雷騎士,是個什麼玩意兒?”
雅各布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而後看著安德魯,繼續解釋道:“驚雷騎士,雖然她不是十二騎士,但就像安德魯叔叔看到的一樣,她的機甲也很特殊。”
“有多特殊?”安德魯同樣將杯中的水飲盡,顯然對此更感興趣了。
“據說……”雅各布猶豫著措辭一番後,繼續道:“驚雷機甲的核心,是千年前的人神之戰中,死在十二騎士手上的阿斯加德神王奧丁的權杖。”
“哦!怪不得。”安德魯一副恍然大悟狀,吐槽道:“怪不得給叔叔我打得那麼疼,不過她也中了叔叔一劍,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而且叔叔我也不是沒有收穫。”
聽到安德魯輕描淡寫的描述,雅各布心中卻有些後怕,因為他知道安德魯有多強大,所以他也知道那必定是一場可怕的戰鬥,不過既然安德魯此刻安然坐在他面前,他便也將那後怕按捺了下去。
收起後怕心態後,雅各布一下子對安德魯最後的說辭感興趣起來,他問道:“什麼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