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因為小六的一句話,現場氣氛再度變得緊張起來。
葉雲州非常生氣,他與這個小六無仇無怨,不明白小六為什麼要誣陷自己?
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金琪雅和林子軒都相信是真的話,那葉雲州就沒辦法在林家混了。
他現在還沒打聽到林子軒親生父親的身份,還不想跟金琪雅母子倆徹底鬧翻。
葉雲州衝小六說道:“小六,我跟你沒什麼恩怨吧?你為什麼要汙衊我?”
小六用手擦了一下流到嘴上的血,道:“就是你!這一個月以來,我按照林主子的吩咐,日夜監視林太太,她這一個月做過什麼,見過什麼人,我全都有記錄!”
“所有異性裡,你是唯一跟林太太有過單獨接觸的,你去過畫室找過林太太,一定就是在畫室裡面,你們倆做了那種事。”
“葉雲州你這個狗東西,你敢動我們主子的老婆,你死定了!”
“主子,就是葉雲州綠的您,您一聲令下,我這就撕碎他,給您出這口氣!”
小六眼看任務沒辦好,與其被林子軒教訓處罰,不如禍水東引,嫁禍到葉雲州身上。
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葉雲州也知道小六的這點小心思,質問道:“阮瑤是我大嫂,我們是一家人,我們見個面怎麼了?”
“我那次去畫室,是給媽拿一幅畫,而且是白天去的,我記得不到十分鐘我就下來了,而且畫室裡有她的員工,還有其他客人,請問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和她偷情?”
葉雲州的一番說辭,讓小六啞口無言,他也清楚葉雲州沒有撒謊。
可是,假如現在不把罪名栽贓到葉雲州身上的話,受罰的那個人就是小六了。
小六道:“你撒謊!不是十分鐘!是一個小時!那天你在林太太的畫室呆了整整一個小時,而且那天畫室沒有別人,因為下大雨,白天陰的跟晚上似的,電閃雷鳴的,誰知道你們兩個在畫室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肯定就是那天懷上的!”
葉雲州氣憤不已,恨不得上前撕了小六:“你特麼的放屁!你純粹是信口胡扯,誣陷我!你說我跟阮瑤出軌,拿出證據來!”
小六道:“那天你進去之後就把窗簾拉上了,我上哪弄證據去?不過我確定就是你!”
小六一口咬定就是葉雲州和阮瑤偷情,在他看來,也的確是葉雲州的嫌疑最大。
這個時候,本來就對葉雲州有怒氣和懷疑的林子軒,情緒再次被點燃,指向葉雲州:“葉雲州你這個狗東西,你果然勾引你大嫂!上次你帶她來醫院,我就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我今天弄死你,小六,給我上!”
“住手!”
金琪雅突然發話,呵斥住了林子軒和小六。
金琪雅旁觀者清,她一眼看出,小六是不堪受罰,所以汙衊葉雲州,拉葉雲州墊背。
雖說葉雲州和小六,在林家,都屬於奴才的階層,但奴才和奴才也是有區分的。
葉雲州是林蘇蘇的丈夫,是林家招的上門女婿,而小六,則是花錢聘請辦髒話累活的人。
再加上,葉雲州和王九的這層關係,他對金琪雅還有用處。
金琪雅道:“子軒,你這個叫小六的馬仔,明顯是狗急跳牆,不想你責罰他,才亂咬人,你不要上他的當。”
“如果雲州真的和阮瑤在暴雨天呆了一個小時,他當天就會告訴你了,不會等到現在才說。”